如果不是卡爾讓自己等饕餮的支援，自己明明可以及時止損！
可等到的卻不是什麼支援，而是轟炸！
想到這，莫甘娜憤怒的說道：“媽的！卡爾，你的人什麼情況？”
卡爾搖了搖頭，他也不明白這些信徒怎麼忽然就會對自己出手。
“不清楚。嚴格來說，他們只是我的信徒而已。算不上我的人。”
他的人只有斯諾，凱撒還有那些虛空戰士…南天門一戰雖然也搭進去幾十個虛空戰士，但也讓卡爾看到了它們是不足，想到了它們下一步的改進方式。
所以他並不覺得這一戰有多虧，算起來，烈陽的損失才大。
莫甘娜走到一顆打石頭邊坐下，沉默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卡爾站在一旁就那麼看著她，除了狂風帶起沙粒的聲音，再沒有其他動靜。
終於沉默了幾分鐘後，莫甘娜說道：“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卡爾伸出手，一道索頓的投影出現。
“索頓的暗資訊我有留存，我隨時可以幫你復活他。並且做出一些升級。”
這不是莫甘娜想聽到的答案…
莫甘娜失望的瞥了一眼卡爾手上的投影，搖了搖頭，她現在不想要這啊那啊的，她想回地球。
“隨便你吧，我想回地球。”
卡爾愣了一下，他還有以為莫甘娜還在想損失的事。
莫甘娜嘆了口氣說道：“我當時就不應該答應你…”
凱莎死後，莫甘娜覺得自己失去了某種追求，心裡空落落的。
她找到了薔薇，可沒過多久，虛空戰士的出現讓她不得不把目光轉移到卡爾身上。
卡爾看到莫甘娜的身上少了一種東西，她好像不再是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王。
“你…”
他想出口詢問莫甘娜出來什麼狀況，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莫甘娜一揮手，將臉上的妝卸掉露出了原本驚世的顏容，背後富有機械感的惡魔翅膀也重新變作了白色而又聖潔的天使之翼。
束身熱辣的皮衣轉化成了她作為天啟王時的鎧甲。
卡爾看著莫甘娜…不，現在她叫涼冰，天啟王涼冰。
卡爾看著涼冰的變化有些不知所措。
“你，這是？”
涼冰微笑著說道：“我不想再在宇宙裡和個街溜子一樣四處奔波。
天使之城我是回不去了，回地球。對了，我還是想告訴你，虛空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碰的好。”
說完涼冰張開神聖而又聖潔的天使之翼飛向太空，天使之翼可不只是單純的用來飛行的東西，它真正的作用是用作跨越空間的飛行。
它和孫悟空的筋斗雲是一樣的。
卡爾看著涼冰離開，心中感到一陣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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