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你這是犯了人命案子,要是被發現事要償命的。”郭老三說道,他眼神鋒利的盯著郭小五。
郭小五深深吸口煙,讓自己冷靜下來,咬牙道:“你是警察隊長,三哥的大舅哥是頭兒。”
對於郭小五來說,以家裡的勢力自己殺個人不可能保不住。在他對孫秀才起了殺唸的時候,他並沒有想那麼多。
三哥這麼說,郭小五認為在嚇唬他,殺都殺了三哥還抓自己不成?
此時郭小五的臉色是冷的,雖然殺人後現在還帶著恐懼,一咬牙把這份恐懼給驅趕掉。他內心給自己一個聲音:“殺人怕什麼?當兵的戰場上殺人就是屠狗殺豬。”
他殺的是該殺的人,為了四哥以後能把日子過好,跟一槍崩了個野兔沒區別。
“哈哈哈……”郭老三突然大笑了起來,他拍了拍郭小五的肩膀,吐出一口氣說道:“好!三哥就是嚇嚇你,俺家小五果然長大了,是條不能招惹的漢子。”
“三哥!為了咱家人,做了什麼都不虧,這沒有啥好怕的。”郭小五說道。
“小五,你說的對啊!三哥我沒有什麼可想的,能想的就是咱這幾個兄弟還有爹孃,欺負我那我也忍了,但要是為了家人,哼!就是搞不過也要咬掉他孃的一口血肉。”郭老三起身歷聲道。
“三哥說的對!”郭小五十分的贊同。
“講講吧!到底怎麼回事!?”郭老三重新坐在床上問道。
郭小五抽掉最後一口煙,把菸頭扔在腳下說道:“那個孫秀才是四嫂的相好的……”
郭小五把聽到的看到的說了一遍,讓郭老三聽完後咬牙切齒的怒火道:“那王玉秀是不是有毛病,就那麼喜歡讀書人!?真是迷住了眼睛,不知道好歹。
殺!該殺,要是三哥我非剝掉他一層皮不可。”
郭老三自然是憤怒的,這事兒要是被四弟知道,絕對是很大的打擊。
正在郭老三憤怒中,三嫂走了回來,此時郭老三嘆息一聲吐出一口氣,接著說道:“好了!小五去好好休息,這事兒有三哥在你放心!幸虧今天值守的是自家兄弟,省了很多的麻煩。”
“好!”郭小五回應了一聲,走處堂屋東間去了西間。
西間點燃著煤油燈,郭小五脫掉衣服後就上了床,床事軟和的,被子也是新的,三嫂很自己孃親一樣照顧著自己。
進了被窩,很快身子暖和了起來,郭小五也快速得睡去。
這個晚上他很踏實,踏實的他自己都感受不到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看起來膽小軟弱的自己。
郭小五在沉睡著,但郭老三卻沒有睡,他在等著馬鐵的訊息。
晚上十點,在郭老三焦急中聽到了敲門聲,他立即下床踏出堂屋門把院門開啟,馬鐵一臉微笑著走了進來。
“兄弟,來!到堂屋說,風冷。”郭老三關心道。
“讓三哥等久了!”馬鐵歉意道。
到了堂屋內,郭老三遞過去一根菸,二人掏出火柴相續點燃,拿鐵白開口道:“都處理好了,孫秀才埋在了亂墳崗,他有一個相好的,是醉香樓的頭牌,我讓一個兄弟跟著。
城南的王員外花了100個大洋把她接走,半路被我們的兄弟攔著,裝作孫秀才的兄弟,把那頭牌罵了一頓。
那知那頭牌直接冷聲回覆一句,從此夠與孫秀才再也沒有關係,也不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