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雪早就知道王猛南不懂風情。
身為女土匪性質的他,早已經忍不住,想要動手,可每一次要動手,他的小拳頭,在一次收了回來,生怕做出什麼過分之事,傷害到了王猛南。
畢竟王猛南現在是弱不經風,風一吹就直接倒在地上那種。
所以為了王猛南著想,很多事情,就不要做了,不然到時候雙方都比較難堪。
但是有些話,就是身為女土匪的程處雪也說不出來,總不能讓程處雪光著膀子,然後抱住程處雪肩膀,來一句,嘿,哥們,我們兩個好好聊聊。
如果是以前,程處雪一般都是先禮後兵,先去喝幾碗大碗白酒,然後就開始開展酒桌文化,如果還不行,那麼就只能動刀子。
畢竟武人之間的決鬥就是這麼簡單,兩個人紛紛拿出武器,然後對的一陣子就完事,誰要是慫貨,誰就是孫子。
想要當爺,肯定要主動主動在主動。
但是在男女之間的關係上,任何一個主動都將會是一個傷害,眼淚將會成為最終的禍害。
沒有對比,也沒有傷害,有的只是一種落寞之感。
現在王猛南在逼迫程處雪恢復以前的樣子,大大咧咧,扛著一把大斧頭,滿世界找茬,那個時候的程處雪多好啊。
如果在有一次選擇的話,王猛南依舊是那樣選擇。
別問王猛南現在想要做什麼,接下來有什麼行動,要問的話,那就是…不知道。
“你不阻攔我?”
“你真的不攔著我?”
“那我可就要關門了啊!”
王猛南探出頭,連續問了兩次,卻看到程處雪銀牙緊咬。
他知道程處雪快要發怒,說不定在下一刻便會將王猛南大卸八塊。
怒氣值加三十。
怒氣值加八十。
王猛南在內心之中不斷的計算著,期待著程處雪把怒氣值加到一百,但是卻遲遲沒有加到一百,而且看情況,估計就是在程處雪走的時候都難以達到一百怒氣值。
這娘們真能忍,真弄不明白,這娘們底線在什麼地方。
要不要在蹦蹦迪,說不定能夠找到程處雪的底線位置。
不斷的蹦迪,不斷的試探,讓王猛南距離死亡路上越來越近。
已經非常接近,非常接近死亡。
但是在每一次,程處雪都會冷靜下來,然後裝作一副若無其事是的樣子。
她並沒有離開。
因為她現在還有事啊。
程處雪更清楚,按照王猛南這個性格,如果他要是在如此慢慢騰騰,斷斷續續,害羞害羞,這個男人肯定是一個另類。
要不直接坦白來意吧。
可是女人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
這畢竟是一件大事啊。
王猛南現在很想睡覺,他是真的不想在和眼前的程處雪浪費時間。
但是他是真的不能離開,不然他的墳頭草絕對會有三丈高,而且還是程處雪親自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