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建捂嘴偷笑。
他可是過來人,豈能不清楚剛才程處雪是什麼意思。
就是王猛南這個大傻瓜,依舊覺得他剛來做的非常好,能夠吸引到程處雪。
可不僅沒有吸引,反而被程處雪誤會啊。
沒有大雁,你書哪門子親啊。
古人還講媒婆,五種糧食,還有各種繁雜禮節。
哪怕沒有禮節,你也弄一對大雁過來啊。
東家看起來挺精明之人,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做出這麼傻的操作。
王猛南摸著腦袋,覺得是不是帶的不夠。
美酒佳餚,這夠多了啊。
而且王猛南這一次帶來的美酒,那可是全大唐獨一份,這一份禮物可以說是天價,但為什麼這個大小姐不高興呢。
難道是今天我笑的不夠燦爛?
肯定是如此。
想到這裡,王猛南便咧嘴一笑,露出燦爛笑容。
但是眼前的程處雪依舊是冷冰冰,臉上沒有半分表情,好像就像是王猛南真的欠了他幾萬兩銀子那般。
看到程處雪這樣,王猛南捂住胸口,覺得心口很疼。
本以為來的了古代,最少能夠擺脫這世俗的彩禮錢,卻還的要給彩禮錢。
王猛南記得在大明王朝時候,才會有嫁女兒,返回彩禮,而且這個彩禮是女兒的嫁妝,誰也不能動。
好像這也是反彩禮的一種。
貧窮人家,嫁妝要比男方要高一點。
富裕一點人家,尋常都是十倍,甚至是十幾倍的返回假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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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程處雪這樣家庭,家裡不僅有錢,還有礦,最少也是幾倍返回彩禮啊。
王猛南卻是隻是帶來了三十罈美酒。
程處雪以為帶的少了點,誤會了。
王猛南恍然大悟,從懷中拿出一塊金餅,遞給程處雪,非常大方道:“拿去,隨便花。”
程處雪依舊沒有搭理王猛南,甚至還露出了鄙夷目光。
鄧建心中樂開了花。
兩個人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而王猛南還拼命想要表達自己。
程處雪輕聲道:“帶雁了嗎?”
王猛南從懷中拿出一袋子白鹽,隨後遞了過來,“你怎麼知道我帶鹽了,是不是這菜淡了,你可是一口都沒有嘗啊,怎麼就淡了呢,我在嚐嚐。
還有啊,鄧建,你給我出去,我們兩個打情罵俏,你在這裡做什麼,當電燈泡嗎?”
王猛南心情糟透了,為什麼他無論拿出什麼,眼前這個女人總是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意思。
鄧建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隨後便掀開簾子,下了馬車。
程處雪腮幫子都紅了,也不知道是真的生氣了,還是羞的。
王猛南這個人怎麼就麼麼自以為是。
這不是明擺的事嗎?
大雁的雁,不是鹽啊。
等等…
程處雪發現王猛南拿出來的鹽非常細,而且很白,就像是外邊的雪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