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王猛南無論怎麼聊,他都只是聊現在的狀態,其他的他什麼都不肯聊。
最後侯刀只能生氣離開。
王猛南看到侯刀離開,露出詭異笑容。
…………
大運河上,一艘花船正在緩慢朝著前方行駛。
在船艙之中,坐著一個紅光滿面的老者,大概有五十多歲,身穿灰色儒袍。
在老者身邊是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特別有味道的女人。
絕美少婦正端著瓜果,親密的為老者餵食。
木炭燒的通紅,整個房間溫暖如春。
絕美少婦道:“老爺,奴家又想父皇了。”
“公主,莫在想了,大業之後,已經歷經十幾年了,你父皇早已經投胎做人了。”
“這大運河真是秒啊,各處暢通無阻,再也不用擔心有大山阻擋,浪費人力物力,時間了,你父皇是個偉人。”
“過在當代,功在千秋。”
老者輕輕撫摸著灰白鬍須,隨後把女人一把摟在懷中。
“主人,我回來了。”
一個揹著長刀刀客落在船艙,跪在老者面前。
如果王猛南在的話,他一定會認識這個刀客。
“老大家怎麼樣了,十幾年沒見,老大死了,也不肯告訴我,哎…還是不肯接受我老王家啊。”
老者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流露出幾分傷感,還帶著幾分狠辣。
“老爺,奴家去看看運河江上冬魚是否做好,這可是頭魚,可鮮嫩著呢。”
絕美少婦見有人出現,便告辭離開。
老者又在少婦身上抓了一把,放少婦離開。
“李淵小兒,以為玩那點花花腸子,就可以瞞天過海,將我們十八路反王一網打盡,呵,他太天真了。”
老者從懷中,拿出一塊銀白色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一隻窮奇。
“哎,不知道這次那些衝動少年又要死多少,仇恨已經矇蔽他們雙眼,這輩子只能成為行屍走肉,殺人工具,可惜了,太可惜了。”
“老二那邊如何了?”
老者摸著手中玉佩,又多愁善感感嘆了幾句。
刀客道:“二少爺那邊已經聚集三千帶甲之兵,只要老爺一聲令下,隨時舉起恢復祖業。”
“好,好,太好了,老二終究比老大…好一些,有血性。”
“這條頭魚就賞給你吧,記住,只要恢復祖業,老夫將冊封你為王…”
“安排在老大兒子身邊的人物色好了嗎?”
老者並不會把所有雞蛋放進同一個籃子之中,總得安排兩條不同退路。
哪怕老二這邊失敗,至少也得保證老王家血脈不斷。
刀客道:“已經潛伏在大小公子身邊了,一切都安全,只不過最近房玄齡家和程咬金家公子和小少爺牽扯在一起。”
“哼,狗改不了吃屎,和逆子又是一個性格,算了,下去吧,下去吧…”
老者好像觸事生情,露出半悲半怒之表情。
刀客離開之後,老者直接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老大,都是爹對不起你啊,長兄如父,你二弟…他始終比你差了點…”
…………
長安三十里之外,東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