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泠揉了揉自己慘白的臉才讓面色看起來紅潤了些許,鳳泠對著水缸笑了笑,“這才像我嘛。”
鳳泠還沒有陶醉完自己的盛世美顏就聽到了外面罵罵咧咧的聲音,一聽那個潑辣勁兒就是原身的孃親過來了。
一個身材十分壯實的女人叉著腰邁著豪邁的步子進來了,聲音與鑼聲一般震天響,她看到了鳳泠已經從床上起來了站在院子裡面就馬上要上來扯對方的耳朵。
“你個懶骨頭的賤丫頭,既然已經醒了為什麼還不去下地幹活,餵雞餵豬!難道這些事情還要等著你老孃我來做嗎?”女人說的特別的理直氣壯,她是天生的男權社會下的受害者,同樣也是男權社會下的施暴者。
她第一胎生的鳳泠,因為是女兒遭到了其他男權社會擁立者的鄙視,所以她就把自己的所有苦難都歸結到女兒的身上。
好似沒有女兒,她那些痛苦就都不會存在。
完全忘記了就算她不生女兒,在這個男權社會里面,她自己的女性身份就是原罪。
本來錯的應該是施暴者,但是卻因為時代背景,給受害者加上了罪狀,最後受害者又成為了施暴者。
女性的地位就越發低了起來。
鳳泠很不喜歡這個生理意義上的母親的粗魯,尤其是對方的唾沫星子,都快要飛到她的臉上來了。
她發現自己在這個地方雖然並沒有靈力的,但是身體素質因為常年勞作還算不錯,再加上自己腦海裡面的那些武技,所以想要躲過對方的手非常簡單。
“我之前跳河的傷勢還沒有好,我要休息。”鳳泠幾步跳遠了,跟女人保持了好幾步的距離和女人據理力爭道。
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還有點病,起碼要躺上半天才能恢復,而且她從小到大就沒有做過農活的。
她傻了才會去做事。
女人大概是第一次感受到鳳泠的反抗,雖然鳳泠並沒有直接的拒絕,但是這種委婉的拒絕已經讓她感受到了抗爭,她本來在這個家庭裡面就沒有什麼家庭地位可言,平時就靠使喚女兒給自己找到一點尊嚴,可是如今女兒居然也敢反抗了。
這個女人這麼受得了,她薄薄的眼皮縫都被她給用震驚的情緒撐圓了,厚厚的嘴唇翕動著,“你……你你你這個憊懶的賤皮子,老孃生你養你,如今你既已醒來,居然還想著偷懶……”
女人的詞彙似是不太豐富,翻來覆去就是各個髒字來回地在嘴邊滑動,說完了她又發覺鳳泠的神情一如往常,彷彿對她說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
女人更生氣了,張牙舞爪著就要過來打鳳泠,甚至還把自己腳上的布鞋給拿了下來。
說是布鞋吧其實還是誇大了,不過就是一個布底子然後用稻草給圍了一圈,這樣套在腳上就算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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