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有點久。
蘇助理看了眼時間，陸總在窗邊站了八分鐘了。
陸總還在窗邊站著，這意味著祁清還沒走。
怎麼了？難道車壞了？蘇助理好奇地探了探頭，想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窗邊的人身影微動，蘇助理十分敏銳，馬上低下頭看手裡的開會資料，作出一副認真準備的樣子。
走回來的陸總看了她一眼，在位置上坐下，翻開手裡的檔案開始會議。
頂著技術顧問職銜的秦負雪，從祁清告訴她可以不用一直待在公司後，時間自由了起來。
祁清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回家的路上。
“有人調查我？”秦負雪放慢車速，瞥了眼副駕位上的盒子，心提了起來，“是蘇助理嗎？”
“不是。”祁清趴在方向盤上，這個姿勢方便她看陸氏集團的辦公樓。
只要不是蘇助理就好。
秦負雪自信地笑了起來，“放心吧，沒人能查出我的身份。”
她的笑感染了祁清，祁清也跟著笑了起來，拆她臺，“那如果蘇助理想要調查你呢？”
“我是你們祁江科技的技術顧問。”嘴上說得坦然，心裡卻有些虛，秦負雪又看了眼盒子，“真的不是蘇助理調查我？”
“真的不是。”祁清輕叩方向盤，指尖點在皮質盤套上，壓出幾條淺淺的凹痕。
不是蘇助理，祁清又能知道有人在調查她，只能是陸菀廷了，秦負雪猶豫了幾秒鐘，問她，“是你家那位陸總？”
祁清預設。
秦負雪笑了起來，“你偷偷告訴我陸總在調查我，不怕她知道後吃醋？”
腦回路有點清奇，竟然不是擔心被陸菀廷查出什麼來。
秦負雪繼續說：“陸總也不會知道我身份的，她……以前就調查過我。”
陸菀廷調查過秦負雪！
祁清驚訝，“你怎麼沒告訴我？”
“她什麼都查不出來，就沒打算告訴你了。”說著說著秦負雪又想起了一件事，現在告訴祁清可能有點晚了。
秦負雪輕快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到祁清耳朵裡，“你們家陸總醋勁挺大的，稍微和你親近點的人，都會被她調查。”
祁清驚坐直了身，陸菀廷看起來不像是超級會吃醋的人啊，她眼裡的陸總，溫柔體貼，偶爾會吃點小醋。
祁清為陸菀廷的做法想到了合理的解釋，她喜歡自己，所以擔心靠近自己的人是不是對自己別有所圖。
和吃醋佔有慾沒關係，僅僅是因為愛。
雖然挺開心秦負雪這麼說的，但是祁清還是要為陸菀廷辯解一句，“我們家陸總溫柔大方，不愛吃醋。”
“好，不愛吃醋。”到家了，秦負雪停下車，手撫著副駕上的盒子，“我買了一件禮物送蘇助理，應該怎麼送給她比較好？”
“直接送。”祁清有種被人看著的感覺，背後發涼，“不說了，我要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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