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當然還要聽, 劇烈的心跳讓手難以控制地顫抖, 祁清抓住陸菀廷即將離去的手, 拉回來貼在臉上,“然後呢?”
“她們會告訴我你去上課了, 去圖書館了。”陸菀廷撫『摸』祁清的唇角, 酸溜溜地說:“去和楊椹約會了。”
哪個同學胡說八道!她和阿椹只是發小,和發小見面, 能叫約會嗎?
祁清側過頭在陸菀廷掌心親了一口,討好地對她笑, “我沒有, 我和阿椹只是單純的發小關係。”
她不知道吻掌心有多勾引人, 陸菀廷捧住她臉頰,正面吻她的唇, 柔|軟的唇瓣被含在唇間吮吻,祁清身體發軟, 全身的『毛』孔舒張開, 敏感到極致。
放在小火爐上的茶沸騰, 接吻的兩人分離開,陸菀廷意猶未盡地撫了撫祁清臉頰,拎下茶湯沸騰的茶壺放到鏤空雕花木墊上。
陸菀廷繼續說:“和發小勾肩搭背摟摟抱抱,也是單純的嗎?”
祁清心跳紊『亂』促喘著氣, “沒有你說的這些!我們最多挽手!”
同『性』婚姻合法後, 手牽手十指相扣這些親密動作劃歸到了情侶的專屬裡了, 更別說摟摟抱抱了。
反正在自己的大學記憶裡, 她和楊椹幾乎沒有勾肩搭背摟摟抱抱。
陸菀廷捏住祁清耳朵,笑得讓人心驚膽戰,“最多挽手嗎?”
祁清感覺到了危險,求生欲本能,“我現在是有妻之『婦』了,以後手也不挽了,只挽你一個人的。”
花助理提醒過她,她現在是有妻之『婦』,要和任何人保持距離。
這個回答陸菀廷很滿意,她的笑變得溫柔,大方地說:“你想挽楊椹的手我不介意,她是你發小。”
假話,這又是假話。
祁清臉上保持討好的笑容,“你知道我的去向然後呢?”
“然後……”回想起往事,陸菀廷臉上有些不自在,“然後我去找你了。”
恰好沒課的時候,她會去旁聽祁清的課,知道祁清去圖書館,她會去圖書館找祁清,有時候,就尾隨著祁清一路跟到圖書館。
“你沒發現,我經常出現在你附近嗎?”好幾次她站在書架前若無其事地看祁清,祁清都沒發現她的存在。
由著她的話祁清想起了什麼,臉騰地紅了,“我一直在看你,發覺你抬頭,怕你知道我在偷看你,連忙低下頭裝出看書的樣子。”
“所以,你一直認為自己是尾隨變態?”
祁清往前一倒埋進陸菀廷懷裡,長髮垂下,『露』在外面的耳朵尖變成了粉『色』,“我拉著阿椹蹭你的課,看你往圖書館那個方向去,特地抄近道出現在你前面,我……”
那些事一件比一件變態,難以宣之於口。
陸菀廷低頭看著懷裡的祁清,『揉』了『揉』她的頭髮,“我知道你約何芷想確定什麼事,祁清,那天在你房間,我說的話都是真話,大學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
陸菀廷抱住她,低下頭吻她的耳廓,在她耳畔呢喃,“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心動了。”
她拉起祁清的手放在左胸,“我也會緊張,會害怕,會如小鹿『亂』撞。”
祁清伸手抱緊陸菀廷,隔著衣服在她心口上親了親,抬頭問:“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是誰上來就告訴我,她願意為了公司獻出自己的身體?”陸菀廷挑起她下巴,“明明喜歡死我了,卻嘴硬說不喜歡我只是為了公司。”
“你也一樣,騙我說領證是因為家裡催婚。”祁清抓住她手,咬了她食指一口在上面留下一圈牙印,“知道你和靳封要結婚了,我才想到那個辦法的,就算不能和你在一起,至少,我人是你的。”
“看來我得感謝靳封了,不是他為了一己之私散播謠言,我現在還坐在辦公室工作,哪裡能和這麼可愛的夫人談戀愛約會。”
被咬過的地方有一絲絲疼,陸菀廷看著食指上的牙印,中指和食指併攏豎起,笑得耐人尋味,“祁清,你咬的是我右手。”
祁清瞬間臉紅到脖子根,抓住她兩個手指按到桌下,端起茶杯喝水掩飾躁動不安的心,“我咬的很輕,不用半個小時這牙印就會沒了。”
陸菀廷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輕問:“如果一直疼到晚上呢?”
祁清眼睛一亮,眼眸生出希冀的光芒,轉過頭看著陸菀廷,“那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