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菀廷舉起手中的玫瑰,情緒難掩激動,“是祁清,花是祁清送的。”
巧得不能再巧了,祁清送她的二十六支玫瑰,她在大花瓶裡『插』了十七支『插』不下後,將其餘的九支『插』在了另一個小花瓶裡。
就是祁清。
陸雲榭:“……”姐姐的反『射』弧延長了?誰都知道,這花是祁清昨天送她的啊。
“一樣的包裝,一樣的花束。”對了,包裝紙呢,陸菀廷記得她把花『插』了之後,把包裝紙細緻地疊了起來,壓在了花瓶底下。
這個花瓶底下沒有包裝紙,陸菀廷快步走去了另一個花瓶前,瓶底下壓著一張摺疊整齊的茱萸粉霧面紙,旁邊放著灰白相間的條紋絲帶。
還好,保潔阿姨沒有把這兩樣東西當成垃圾收拾了。
陸菀廷從花瓶底下拿出包裝紙展開,霧花一樣給人朦朧感覺的霧面紙,像極了祁清對她的感情。
姐姐這是怎麼了,又是看花又是看包裝紙?
陸雲榭走到陸菀廷身旁,盯著包裝紙看了好一會兒,也看不出這包裝紙有什麼值得姐姐這樣看,“姐,要不要我去幫你借個打火機燻一燻?”
“燻什麼?”陸菀廷轉頭不解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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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燻這包裝紙啊,看上面會不會顯現出字。”陸雲榭和她開玩笑。
陸菀廷回頭繼續看包裝紙,收起臉上的興奮激動,沉著冷靜道:“我在看包裝紙的材質種類,發現這紙和一家花店包香檳玫瑰的紙一樣,都是霧面紙。”
依稀記得,往年送來的香檳玫瑰,也是用粉『色』的紙包著。
“姐,你收的花也不少了,難道沒發現,包花是有講究的,什麼顏『色』種類的花,用什麼顏『色』種類的包裝紙?”
這和店沒關係,和花有關係。
陸菀廷眸光泛冷,不高興地看著陸雲榭,陸雲榭心肝一顫,懦懦地問:“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哪裡說錯了,我重新說。”
“全錯了。”
“……”
陸菀廷把茱萸粉霧面紙小心地摺疊好,連帶著旁邊的條紋絲帶一起收了起來,放到抽屜裡藏著。
她會確定,送花的人,是祁清。
這些都不是巧合。
桌上的資料沒來得及看,會議開始了。
陸菀廷坐在主位上,不『露』聲『色』地聽著下面的人討論商談發表意見,會議到結束,她都沒表態,更沒有做出決策。
等最後一位說完,陸菀廷點了點頭,“嗯,散會吧。”
會議室裡的人一一退出去,陸菀廷沒動,翻開資料看了起來,陸雲榭在桌子上趴下,眨了眨眼睛,“姐,我可以說說自己的看法嗎?”
陸菀廷睨了她一眼,笑了,“當然可以。”
等陸雲榭說完自己的看法,陸菀廷合上資料說:“你說的很對,陸氏集團這幾年發展的速度很快,規模擴大,涉及的行業也在增多,過猶不及,這個全息遊戲專案,並不適合在現在這個階段進行。”
“那這個專案……”
“暫時擱置。”
陸菀廷想起了子虛烏有的祁江科技收購案,從一開始,她就只是打算給祁清科技注資而已,祁清是哪裡聽說了陸氏集團要收購祁江科技,又為什麼會想到拿自己作條件換她不收購公司?
陸菀廷打算和妹妹討論一個假設『性』的問題,“雲榭,如果有一天我們公司要被一個有錢有勢的大公司收購,你會怎麼做?會去找那個公司的總裁嗎?”
陸雲榭思考了一會兒,說:“會去找那個總裁談判,商討融資合作的可能『性』,儘量不被收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