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恆撓了撓頭，在想怎麼樣能避開他與日月會之間的衝突。
“也罷。”
曾巖灼擦乾刀上的血跡，說：“就當這個人是我的殺父仇人吧。”
他指的是躺在地上的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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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的好嗎。”
劉蕭小聲呢喃了一句。
“這樣就好。”
曾巖灼點點頭，突然笑了一聲，說：“反正我也打不過那邊那位就是了。”
劉蕭當然知道他指的是李道松。
“這樣啊，好吧。但我還是想說一句，抱歉。”
曾巖灼微笑著搖了搖頭，轉頭離開。
“哎呀，看來這樣子我也拿不到報酬了呢。”
張志恆笑了笑，把劍插回背上，跟在曾巖灼的身後走掉了。
從剛才開始，李江生就一直一言不發。
等張志恆離開後，他來到了剛才還是他的舵主身旁。
躺在地上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與曹雲無半點相似之處。
劉蕭拍了拍李江生的肩膀。
“你早就知道了？”
“不，我只是有點懷疑罷了，因為舵主的行為很怪。”
“但我卻沒有發現。”
李江生自責道：“我在舵主身旁生活了二十三年，我卻沒有發現一點異樣，明明我應該一開始就發現的，結果我卻……”
李江生的話語有些哽咽。
“舵主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我不僅沒有替他報仇，我還給這個冒牌貨辦事，為虎作倀，我們……到底做了多少錯事。”
“說明你還是太年輕了呀。”
李道松笑著搖了搖頭，將刀插回鞘中，從懷中拿出一瓶藥粉塗到了肩膀的傷口上。
“年輕氣盛，看錯人是很正常的。”
“父親……”
李江生轉過頭，說：“上次的談話還沒有結束，王志凱……他到底做了什麼。”
“也是啊，上次被一群人攪和了。”
李道松處理完肩膀上的傷口後，盤腿坐到了地上，眼睛盯著李江生。
李江生與劉蕭對視了一眼，走過去坐到了李道松對面。
熊彬與周詩婷緊跟其後，蘇正也過來坐下了。
五人就這樣坐在大街上聽李道松講起他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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