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
什麼情況?
霍梟愣了一秒鐘,扭頭看向安晚,臉頰緋紅,雙眼迷離,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這是,被下藥了?
在酒店的時候,安蜜兒給嚇的,這種藥在注射後,三個小時後才會發作。
算算時間,差不多就是現在。
所以,現在有一個嚴峻的問題擺在了霍梟面前。
肥肉已經送到嘴邊了,到底要不要吃?
霍梟在做思想掙扎,車速不自覺的慢了很多。
“唔~~難受~~”
安晚難耐的呢喃著,像是毒藥一般,在侵蝕霍梟的理智。
吃,還是不吃?
事後安晚會不會怪她趁人之危?
可是安晚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他們都睡過了,再睡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而且現在這情況,也不是他強迫安晚的呀?
理智告訴霍梟,不能這麼做,你應該把安晚送去醫院,但說實話,霍梟現在真的很想把安晚拐回自己的公寓,然後打來吃了。
一路上,霍梟就在用大腦思考和用腎思考中做思想掙扎,還時不時的被安晚騷擾……
就沒有注意到,前面不遠處有一輛蘭博基尼正在朝著他的反方向行駛,越來越近了。
對,蘭博基尼的主人就是霍宇。
他也去酒店了,可是根本沒有看到安晚,只有一個油膩的肥豬男在房間。
後來他又看到了安蜜兒,知道這是安晚的歡送宴,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安蜜兒乾的好事。
他把安蜜兒大罵了一頓,就帶著對安晚滿滿的愧疚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