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梟的話嚇得安晚心肝一抖,她哪兒敢去安慰啊,又不是嫌自己死得還不夠快。
安晚不敢哭了,別過臉,不去看霍宇,不去看他傷心難過的樣子。
霍宇也是來買醉的,一時半會兒不會走,霍梟和安晚要從角落裡出來,必須經過霍宇的視野範圍。
不想被發現,他倆只能在角落裡,以這樣親密的姿勢待著等霍宇喝醉離開。
期間還得防止霍宇突然抽風衝過來……
彼此間,呼吸纏繞,又貼得那麼緊,彼此的溫度融為一體。
霍梟覺得自己越來越燥了。
尤其是那種緊張和刺激的氛圍,讓他生出有一種和自己弟媳婦在弟弟眼皮子底下偷晴的既視感。
靠!
這特麼什麼跟什麼!
霍梟暴躁的想要罵人,抬手鬆了松自己的領帶,最上面的兩粒釦子也被他解開了。
都是熱的啊。
比起霍梟的燥熱想罵人,安晚則是各種害怕加忐忑,心裡一直在想著:霍宇到底什麼時候走,霍宇到底什麼時候走……
等了好久,都沒見霍宇要離開酒吧的意思。
你想想辦法呀,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安晚用眼神催促著霍梟。
還能怎麼辦,老實待著啊?
霍梟沒好氣的白了安晚一眼,要不是她突然撲過來,認錯了人,他們至於要躲在這裡像做賊嗎?
這哪裡呆得住啊?
安晚覺得在呆下去,要麼她繃不住穿幫,要麼她直接嚇死。
霍梟,你想想辦法啊,想想辦法~~
安晚祈求的看著霍梟,可能是因為喝了酒,腦子有點不清醒,她的語氣中帶著點撒嬌。
那被霍梟圈在懷裡的小身板,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霍梟。
“靠,你特麼能不能別動了,把老子都曾硬了!”霍梟壓低聲音,湊近我安晚耳邊暴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