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正說著話,天邊遙遙地有光點落下,首當其衝的赫然浮生峰的大師兄淼羽。
想到雲昭之前說的話,么么擔心地竄起身,心中砰砰打鼓。
——該不會打起來吧?
要是打起來,她是吃糖葫蘆呢?還是吃私藏的瓜子呢?
思量間淼羽落了地,慘白的面在看見雲安仙尊後多了點血色,他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如釋重負般嘶啞著喊出了聲:“師父!”
么么一歪頭,這怎麼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
她一偏頭,卻見方才身上還魔氣滿溢的二人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遮掩了眉心的印記,重新變成了仙氣飄飄的模樣。
么么在心中暗罵了一聲,這兩隻老狐狸,有法子不早說,害她提著一口氣!
麻團拿白眼瞥她:您老人家擔心過?
雲安仙尊頷首,溫聲說:“叫你擔心了。”
“師父無事便好,無事便好。”淼羽腿上發軟,半晌未能站起,乾脆就這麼在地上跪著,雙眼還巴巴地看著雲安仙尊,唯恐這一切不過是他的夢中幻影。
他身後的修士也長鬆了口氣,相視之後才對著雲安仙尊行禮,有心細者看見這生機盎然的草原,心中雖驚疑,但在此種關口又不好發聲,只得按耐住心中疑惑。
雲安仙尊溫和如往昔,起身對著趕來之人道了聲謝,連半句解釋都未多言,只轉身對著雲昭伸手:“來。”
雲昭抿了唇,矜冷的抬了抬下巴,這才徐徐上前將手交付到了雲安仙尊的手心。
這兩人關係雖然緊密了些,但人前素來有禮,這般不加掩飾地親密行為更是少有。
突然這般,倒像是想要將關係宣告天下似得。
么么忙邁著短腿跟上,伸手扯住了雲昭的衣袖,仰著臉觀察著眾人的表情。
這些匆匆趕來的人裡,如釋重負者有之,歡欣喜悅者有之,黯然失落者亦有之。
雲安仙尊活著,有些人好似很失望似得。
么么暗中記下了這些人的臉和氣息,小心的邁著碎步跟上。
眾人來時匆匆,回程時卻還算是安然。
靈舟一處房間中,么么歪著頭趴在矮案上,困得上下眼皮直打顫,手邊還攤著一張畫的亂七八糟的陣法圖。
雲昭正坐在矮案後,看著那張圖發呆,眼神遊離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端著托盤來的雲安仙尊推門看見這一幕,悄然走近,壓低了聲音問:“如何?”
雲昭搖頭,頗有些苦惱的蹙了眉:“掌門這一脈相傳的陣法還是太過凌厲,雖然能煉化土系寶物不假,但掠過力量的過程幾乎是毀滅性的。”
雖然能吸取五色土的力量不假,但給寄體帶去的傷害也是極大的。
雲安仙尊的目光暗了暗,他從芥子裡取了外衣,俯身披在么么身上,起身時眼底滿是無奈。
果然麼。
“如果有足夠多的五色土,分攤下來說不定能減少個人的損耗。”雲安仙尊嘆息著,轉而坐在了雲昭身旁攥住了她的手。
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法子。
他會用盡法力保護他們,儘可能減少他們的損耗,用盡全力護下他們的性命,可無論怎麼計算,都無法將犧牲控制在他一人身上。
而如今,他入了魔,再無法繼續補天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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