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白走進去,先把昨天放進來的鬼給清理掉,落得個清淨,接下來,才是正題。
他們選擇離手邊最近的一間房,推門,上鎖了,夢白冷笑一聲:“這可難不倒人。”
夢白掏出掏出一根鐵絲,夜月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啪地一聲,暗鎖便開了。
夜月豎起一根大拇指:“真有你的,你不當小偷太屈才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夢白說道。
“正事要緊,快進去瞅瞅吧。”夜月說道。
夢白樂呵呵地推開門,門一開,迎面一股香氣,兩人對視一眼,眼珠子都頓住了,夜月的腦子一片清明,和夢白一樣,渾身的擔子都放下了,說不出來的舒坦,夢白悶哼一聲:“是不是要飄起來了?”
夜月白他一眼,咳一聲:“幹活。”
夢白進去,點亮燈,果然,房間裡一應俱全,擺放著各式香薰,地板上一塵不染,環顧四周,這些都不是香氣的來源,夢白轉身,站定,找到了。
牆上掛著一幅畫,仕女圖,夢白看著這幅畫,突然湊過去聞了一下,就是這個!
“能拿走嗎?”夜月已然明瞭,問道。
“不能,拿走了咱們就真的是賊了。”夢白再湊近看,畫裡有些許光,夢白馬上將畫取下來,除去框,直接用手按上去,夜月則閃到門口把風,唯恐剛被打暈的傢伙醒來,“麻利點。”
手撫在畫上,感覺到戳手,夢白趕緊拿刀刮下來一點,用紙包住,將畫重新裝好掛上去,因為緊張的緣故,背上已是汗溝溝,他長鬆了一口氣:“當小偷也要有強大的心理素質。”
夜月左右瞧瞧,說道:“再去其它房間看看,最後再去韓笑的辦公室。”
兩人熟練地開啟其餘五間房間,果然,裡面都有畫,畫上無一例外全蒙著一層砂子似的東西,當最後進入韓笑的辦公室,夢白感嘆一生:“真有女人把自己當成花兒,連屋子都要弄成花園,累不累啊,這些人。”
夜月伸手拍牆,一路拍過去,這屋子裡的畫,夢白已經懶得拆了,夜月突然停下,回頭,看著身後的一個裝飾花瓶,夢白問道:“怎麼了?”
“花瓶的位置不太好。”夜月慢悠悠地走過去:“而且,這屋裡面擺放的都是鮮花,為什麼只有這個花瓶裡面擺放的是假花?不合乎常理的地方,總有貓膩所在,讓開。”
夢白不情不願地讓開,夜月將裡面的花悉數掏出來,整條胳膊探下去,掏了掏,臉色突然變了,夢白關切道:“怎麼樣,是什麼?”
夜月的手抽出來,順手一揚,那東西便飛進了夢白的懷裡,把夢白嚇了一跳,退後一步,撞上身後的辦公桌,桌子砰地響了一聲,夜月眼尖,瞅到一個物件,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笑意,示意夢白走到一邊,等近到桌子前,反而笑了,並不動那個玩意兒。
夢白懷裡的赫然是條蛇蛻,“我去,這是什麼情況?”
“看來長得一樣並不是巧合。”夜月扭頭看著桌上的小東西:“帶上這東西,走。”
兩人關燈出門,一氣呵成,來到昏倒的黑衣人身邊,夢白死死地掐著他的人中,迷魂香的效用太強,掐得青紫了也沒反應。
兩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夢白聳聳肩:“等他醒。”
夢白正想坐下來休息一會,沒想到正好碰倒了後面的一個大花瓶,只見那個大花瓶猛地掃到那男人的頭上,咣!
夜月默默地轉身,留下夢白倒抽一口氣,那男人的腦袋痛得很,終於睜開眼,狐疑地摸著自己的腦門:“好疼,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坐在這裡?”
“第一次見到鬼,這種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省得像現在一樣,嚇暈了。”夢白說道:“不過,我不是故意撞你的,想拉你起來而已,兄弟,來,地上涼。”
夢白將他拉起來,那男人稀裡糊塗,說道:“謝了,搞,搞定了嗎?”
“放心,你看這個。”夢白掏出陰氣測試儀:“值為負數,即為陰氣,負數越大,說明陰氣越重,現在剛好夠正數,可以交差了。”
那男人馬上拿出餘款,信封交給夢白:“點點,順便幫我籤個字,明天好向老闆交差。”
夢白簽上龍飛鳳舞的大字,痛快道:“走了。”
兩人離開,夢白的揹包裡已多了兩樣東西——蛇蛻和從畫上刮下來的砂。
出了大門,跟外面的林傾城和林依玲回合。
“怎麼樣,那屋子裡有貓膩嗎?”林傾城連忙問道。
“何止有,而且很大。”夢白說道:“回去,還請姑姑幫忙看下從畫上刮下來的砂先。”
幾人回到客棧,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都來到了林傾城和林依玲的房間。
夢白拿著那條蛇蛻,與之前的蛇蛻進行對比,尺寸一模一樣,就連上面的紋路也一致。
林傾城說道:“事情,似乎有眉目了。”
夢白望著兩條蛇蛻,腦袋隱隱作痛:“現在說還太早,再等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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