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乾道:“若溫侯答應嫁女,吾主已有明言,只需溫侯殺出重圍,吾主便以幽州牧之位奉之。”
聽得此話,陳宮眸子一亮,那王群卻是面色發白,欲要張嘴,卻是被孫乾一個隱蔽的手勢攔住!
陳宮喜道:‘此事當真耶?’
孫乾呵呵一笑,道:“自然當真,吾主何曾有過失言?”
陳宮哈哈大笑,道:“吾速去告知主公,請二位在此暫歇。”
孫乾奉手,道:“公臺只管前去便是。”
陳宮滿面笑意,走出門來,掃了眼門邊候著的侍女,而侍女見了眼色,點頭會意。
陳宮走後,王群忙抓孫乾衣袖,道:“公佑,主公何曾有過此言耶?”
孫乾笑了笑,看了看門外,道:‘只是主公未曾與你說耳。’
王群腦子耿直,竟信以為真,心下大失所望,面色頓既不自然起來,孫乾笑著坐下身子,用手指沾著杯中水,在桌面上寫了四個字:“權宜之計!”
王群見了,甚是佩服孫乾之急計,甘拜下風,五體投誠,為了配合孫乾宴席,王群仍裝作什麼也不懂的樣子,卻是連孫乾也騙過了!孫乾見王群還是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心裡甚不是個事兒。
一直等到傍晚時分,渾身浴血的呂布方才趕回大堂,顧不得洗漱,便來見孫乾、王群。
直接道:“汝二人誰之言可信。”
孫乾、王群二人對視一眼,王群尚在思考當中,孫乾已道:“二者皆可信,皆不可信,權看溫侯一念之間也。”
呂布聽得此言,哈哈仰天大笑,道:“汝必是孫乾,孫公佑也!早聞孫公佑多有急智,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孫乾拱手,道:‘縱孫乾生的千尺銀河之唇,亦難解溫侯眼前之困。欲要殺出重圍,仍需溫侯親上戰陣!’
呂布道:“既如此,吾便信上趙信一回,只是吾有一問,且叫公佑教我。”
“不敢,溫侯只管吩咐。”孫乾謙虛一番。
呂布道:‘吾與趙信,非親非故,他為何如此幫我?與吾結親,助吾脫困便則罷了,何故以幽州之位相奉耶?’
孫乾哈哈一笑,道:“未知溫侯所說,可是劉備讓徐州之事耶?”
此言一出,滿堂面色皆如豬肝色也,陳宮面上更是充滿失望,心道:尚以為孫公佑極有口才,方才短短一句,足可叫先前諸多準備,皆落入黃河順水東去,再無浪花!
呂布低沉著聲音道:“公佑汝辱吾耶?”
孫乾又是一笑,不顧眾人一樣的眼神,負手於堂中踱步,賣足了關子後,孫乾猛然轉身道:“未知溫侯,可聽知南華老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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