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許攸嗤笑道:‘我說元圖逢紀字),你莫非是被趙信打怕了?那趙信能有幾多人馬,一面在北邊與淳于將軍廝殺,一面太史慈坐鎮西城雲中,加之趙信、趙雲二人所統之兵馬,趙信還有可用之兵耶?’
袁紹豎手,止住二人爭奪之言,卻問計於沮授,沮授眉頭緊皺,道:“南邊趙信,北邊黃忠,任由其眼前兵鋒如何之銳,其後備乏力,便是連取數城,他也守不得多久,吾所慮者,是為黑山褚燕、遼西田疇也。”
“田疇?此番吾與趙信廝殺,爭奪幽州,田疇卻不出兵,主公發信招之,其亦拒絕,此人究竟意欲何為?”田豐也是捏著鬍鬚,思索著什麼。
許攸再次發出令人作惡的笑聲,眾人皆惱怒也。
但許攸與袁紹、曹操皆為發小,年輕人多在京城廝混,彼此之間甚有情分,眾人並未出言責怪,也都知道許攸此人脾性便是如此。
袁紹道:“子遠許攸字)速速說來,休要藏私。”
對於袁紹,許攸不敢太過放肆,拱手認真道:“黑山張燕屯紮於太行山上多有時日,之所以周遭諸侯皆不伐之,便是因其超然獨立,不問逐鹿之事。趙信如今處處劣勢,便是褚燕出兵,亦是輔吾主,而非趙信那黃叟小兒也。再說遼西田楷,此前幽州之戰,其閉城鎖住門,此時又何故而出耶?元皓田豐字)、元圖逢紀字)、公與沮授字)之慮,皆婦人之慮也。”
許攸此言,實在刺耳,田豐、逢紀、沮授三人雖心下不滿,卻也不想與就此如此脾性的許攸計較!
袁紹見沮授三人皆未出言,便下令道:‘便照子遠之計行事。’
顏良、文丑奉袁紹之令,各統兵一萬,往西南行進,於趙信所部之後安下營寨。
袁軍動靜傳到趙信耳中,趙信不禁咧嘴狂笑,道:“顏良、文丑命休也!”
且說顏良、文丑正監督著士卒安寨,忽聞東邊喊殺聲起,卻是趙信引兵殺來,顏良、文丑組織兵馬迎接之,正廝殺著,西邊又殺來一彪兵馬,為首者,卻是趙信胞弟趙雲!
只見趙雲手提龍膽飄雪長槍,身著亮銀鎧甲,跨坐白毫戰馬,如一道白色閃電衝入人群之中,一干長槍如飄雪紛飛,每次出動,皆有收穫!
趙雲兵馬突如其來,縱使顏良、文丑再勇,也難解士卒懼怕之心,廝殺半個時辰不到,便呈節節敗退之勢!
趙信、趙雲拍馬追之,正追殺間,前面山坳拐口殺出一彪兵馬來,為首者正是高覽、韓猛兩員戰將!
韓猛大喝道:“公驥、興宇休慌,吾來援也!”
顏、文二將堪堪止住敗勢,轉頭又來與趙信廝殺,趙信咧嘴一笑,道:“鳴鼓!”
話音未落,鼓聲頓起,那山上矢石具發,高覽一個防守不及,被滾石砸在後背,吐血伏於馬上,緊接著昏死過去,摔落馬下!韓猛亦被一箭射中後背。兩位主將尚且如此,何況那些的普通士卒呢?
轉過來與趙信廝殺的顏、文二將,忽聽背後大亂,忙回首看之,瞧見這樣一番場景,可謂是破口大罵!知曉今日難得好處,只能引敗兵我那個南邊暫撤!
韓猛忍著背後劇痛,扶起高覽,殺出重圍而撤,趙信指揮兵馬一路攆殺,追往邯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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