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擺手,道:“此番前來,是吾聽說劉表來信,邀漢升回荊州,為其效力。”
黃忠聽到此言,急忙要解釋,趙信復又站起身來,道:“漢升,汝且先別急著回答我。先聽我數言。”
“但請主公明說。”黃忠拱手道。
趙信揹著手,走到大門口,欣賞著院中盆栽,道:“漢升此前效力於荊州劉表,此天下之人盡知。吾得漢升與敘兒,亦如魚得水,若漢升與敘兒回荊,如刮吾心頭之肉!然,吾與漢升性情皆豪爽之人,吾決不會讓漢升為難,如若漢升願回荊州,吾趙信,亦無怨言。”
說完,趙信轉過頭來,看著黃忠,等待著黃忠做出決定。
看著趙信眸中誠懇至極的挽留,黃忠感動的無以復加,拱手抱拳,單膝嘭一聲跪在地上,道:“主公如此厚待,黃忠此生效力主公,至死方休!”
“末將黃敘,效力主公,至死方休!”
黃忠、黃敘二人皆拱手錶態,趙信聽之,心裡也大大的送了口氣,他實在是太怕黃忠說要回荊,忙扶起黃忠父子二人,道:“有漢升敘兒在此,天下吾亦徵得!”
如此之言,實在是褒獎萬分,此時此刻,趙信第一次對黃忠、黃敘吐露出心聲,在黃忠和黃敘的感覺上,他們二人在趙信的心目中,也是核心層次了!
趙信走到桌前看著勾勾畫畫的地圖,道:“二位商議的如何了?說與我聽聽。”
黃忠道:“吾與敘兒,正商議著,越過范陽,直擊任丘。”
“哦?何出此言?”趙信疑惑道。
范陽畢竟是幽州州治之地,取下范陽,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著取下了幽州!趙信初意,是叫黃忠取下涿郡,張越、閻柔取下漁陽,兩邊夾擊,攻取范陽,如此趙信在幽州內所得的三城,便可做掎角之勢,袁紹欲要反攻,亦要花費大力氣!
現在黃忠卻是擅自提出捨棄范陽,轉取任丘之令,趙信如何能不疑惑?
黃忠道:“任丘城是主公早起之地,猶沛縣之於高祖,若取任丘,四周百姓,定雲湧集結,屆時袁紹定慌急派兵來援范陽,如此便可解南邊之急!”
“為何要解南邊之急耶?吾親自坐鎮南面,為的便是牽制袁紹之兵力,如今反過來,是為何用意?”趙信越加鬱悶了。
黃忠笑道:“主公,吾已得田楷、褚燕回信,此二人答應出兵,然其變數,實在太大!其一,田楷、褚燕二人並不與吾等一般死戰,范陽城高堅固,急難攻之,遲則必然生變,主公之奇計,將毀於一旦。其二,縱此二人死戰,攻下范陽,也定因爭奪范陽而使吾三方盟軍而崩也,主公不見往日虎牢關之戰耶?”
聽得此言,趙信後腦門子冒出汗水來,黃忠之分析,句句在理!一旦自己此計不成,袁紹必不會放過如此良機,會立即全面反撲,皆是趙信再無底牌,只恐離敗亡之局不遠也。
“漢升所說極是,那漢升之言,舍范陽而取他地,是為何意?”趙通道。
黃忠摸了摸鬍鬚,指著地圖上多處勾畫著紅印的地方,道:“田楷、褚燕出兵,必急於收穫,幽州北部易縣、涿郡皆被吾軍攻下,攻取其他城池要容易的多!可使遼西田楷攻伐吳中、渤海,黑山褚燕攻取朝歌、牧野,而吾部則取任丘、高陽,主公可棄邯鄲而攻毛城、趙國,四路齊進,袁紹必頭疼也,使其麾下兵馬疲於調動,必分四路而擋之,如此可將袁紹優勢兵力分解,從而逐個擊破!若其不分兵,最終亦不過是困守范陽,幽州之戰,其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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