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信和系統扯皮之間,許褚和顏良二人不要命的雙雙不顧及自身安危,使出了兩敗俱傷的一招。
許褚的鐵疙瘩砸在了顏良胸前,顏良的長槍也刺穿了許褚右胸,趙信見之大怒,忙拍馬而出,去救許褚,張合、羅琦等將也是衝出!
袁紹更不甘示弱,大手一揮,其身後數萬將士,全數壓上,尤其和顏良情結昆仲的文丑,飛速而出,幾與趙信同時搶到身邊。
趙信單手拎起口中出血的許褚,飛速而撤,雙方一番廝殺,直至天晚,各自收兵,不分勝負。
回到城中,早有軍醫來為許褚醫治,貫穿胸口的傷勢,可謂是極其嚴重,少說三月下不的床,如此緊要關頭,趙信又去一主要戰力,別提有多t的難受了。
另一邊,袁紹也甚是著急顏良的傷勢,軍醫在帳中許久才出來,袁紹、文丑等將忙上去詢問傷情。
軍醫道:“顏將軍傷及內腑,脈搏紊亂,只恐其體內血淤不化,當好生調養,切不可勞累動怒也。如此,或可康復。”
文丑聽了這話,大罵不止,袁紹表情也身為凝重,文丑拱手請戰道:“主公,公驥顏良字)受此重傷,吾當為其復仇也,請主公撥我五千精銳人馬,吾今晚夜襲敵城!”
袁紹搖頭,道:“公驥為我身受重傷,吾無心求戰也。且留此地,好生陪伴公驥才是。”文丑等一眾武將聽之,心下感動不已。
田豐卻不適時宜的拱手而出,道:“主公,趙信引兵來此與吾叫戰,實則是為亮其決心也,如若給其喘息之機,則空幽州不穩也。”
袁紹心下計議已定,道:“如此道理,吾自然明白,待得明日再戰不遲,今晚吾且先陪著公驥。”
田豐聽聞此言,如若再說,未免顯得他不通人情世故,只好作罷,放手而退。
次日一早,袁紹果真再次引大軍行至代郡城外叫戰。
言語之間,無所不用其極,緊說趙信身世,反拔袁紹家世,著實無恥。袁紹坐於馬上,聽著士卒詆譭趙信,抬舉自己之言,眉宇之間,滿是驕傲與自負。
站在城頭上的趙信冷哼數聲,想要出陣應戰,但許褚傷重,己方擅長武力的武將雖有,但決然不是文丑之對手!加之昨日顏良負傷,今日文丑必滿腹殺心,趙信可不人心派遣麾下心腹愛將,前去受死。
就這樣,捱過了三日,袁紹終於是等不及,當即從田豐之計,連日攻城,趙信只得指揮十足硬抗,拖延時日。
又是一日,田豐進言道:‘主公,張璇乃是劉虞舊部,此人極愛財色,或可允以金珠美女,高官厚祿以誘,教其開門,偷襲趙信!”
“此計甚好,為何元皓田豐字)早不說耶?”袁紹挑眉問道。
田豐笑道:“主公,趙信急於證明自己之魄力,穩定麾下惶惶人心,那時趙信必對城內諸人多有提防,如今敵我交戰已有半月之久,趙信定然以為若有叛將,早內亂也,敵方之心必不重矣。謀士出計,當取天時地利人和,如今,天時地利人和皆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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