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道:“此吾自知,吾之仇,吾自報之,豈望袁術之助耳。”
說罷,便叫黃蓋先來江邊,安排戰船,多裝軍器糧草,大船撞載寶貴無比的戰馬,不日出師。
常年混跡於江水中的細作,見了動靜,忙來報給劉表,劉表大急,心中無神,連叫下人邀請各文臣武將商議。
別架蒯良道:“不必憂慮,孫堅既來伐荊,必經江夏,主公可令黃祖率其部曲,引江夏之兵為前驅,截江攔之,主公率荊襄銳卒為援,前後呼應。那孫堅跨江涉湖而來,實一水老虎,不足懼也。”
蒯良,字子柔,其家族是為荊州南郡望族,其本身更是蒯家的代表人物。初平元年,時任北軍中侯劉表應朝廷命詔赴任荊州刺史,卻對當時的局勢感到彷徨,因此就在宜城筵請蒯良及其弟長蒯越與同蔡瑁共謀大事,經半年時間,便幫助劉表徹底坐穩荊州。
劉表曾經稱讚蒯良道:子柔之言,雍季之論也。
雍季之論,提到了兩個歷史人物:雍季和臼犯。此二人都是春秋時晉文公手下的謀臣。
晉、楚城濮之戰前夕,晉文公曾向二人問計。
臼犯主張用詐謀。
雍季說,詐謀雖能得逞於一時,但不是取勝的長久之術。
後來,晉文公用詐術取勝,但在行賞時,卻把雍季排到臼犯前面。左右不解,晉文公解釋說:“雍季之言,百世之利也;臼犯之言,一時之務也。焉有以一時之務先百世之利者乎”
可見在劉表心中,蒯良的地位有多高。
聽了蒯良之言,劉表那顆跳到胸口的心臟,終於是落回原位,當即按蒯良之計行事,令黃祖引兵做備,隨後便起大軍,沿江而下。
卻說孫堅,字文臺,膝下四子,皆為吳夫人所出,長子名策,字伯符;次子名權,字仲謀;三子名翊音同‘意’),字叔弼因同‘畢’);四子名匡,字季佐。
吳夫人之妹,即為孫堅次妻,亦生一子一女,子名朗,字早安,女名仁。孫堅又過房俞氏一子,名為韻,字公禮。孫堅又有一弟,名靜,字幼臺。
孫堅臨行前,孫堅的弟弟孫靜,領著孫策一般一大票後輩子弟,拜於馬前而諫道:“今董卓專權,天子懦弱,海內大兵,各霸一方,江東比之稍稍安寧也,以一小恨而起重兵,非宜所願也,望兄且聞之。”
孫堅大手一揮,甚是乾脆道:“弟勿要多言,某意已決,吾將縱橫天下,有仇豈能不報!”
長子孫策道:“如若父親必要前往,兒願隨行。”
此前孫策奔赴荊州,英勇殺敵,於千軍萬馬之中助孫堅脫圍,孫堅對其甚是放心,遂許之,便與策登船,殺奔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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