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胎記......
蔣釵聽的腦袋都快炸掉了,追問姜策:“你說我腰上的淤痕......是你的胎記?就是說......你的胎記長我腰上了?你搞笑呢吧?”
“哪裡好笑?”姜策氣極,說我們姜家每隔幾代就會有人腰上有胎記,形狀是上璧下璜,我就只有上璧,下璜不見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肯定長你腰上了,你敢不敢讓我看看?
看看?
蔣釵就笑了,笑的還有點邪惡,“姜策,你夢裡被我親了一口,我就成你未來女朋友了,現在還要看我腰,你又想賴我什麼了?”
姜策再次急紅了臉,“你——”
“你什麼你?”蔣釵搶過話頭,湊到姜策面前,語氣曖昧輕浮,“小姜策,姐姐教你個做人的道理,這美人的腰啊,是奪命的刀,你還小,不能想太多,你這小身子骨啊......受不住。”
這下子,姜策氣大了,小臉蛋像煮熟的蝦子,漂亮的桃花眼裡水汽氤氳,“你、你不要臉!”
哎呦?
聽懂了嗎?竟像個被調戲的小良家婦女......
這樣的反應,基本可以確定了,姜策說的話......應該是真的。
前世蔣釵受過高等教育,曾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後來隨著身份地位的改變,閱歷見識日漸增多,想法自然就變了,信不信是一回事,起碼得敬,有些事情確實邪門。
所以,無論是燒香拜佛,還是風水術數,她統統願意砸錢。
還記得,前世有位咖位極高的大佬,明明器官已經衰竭,每日搶救費用高達數百萬,一副大限將至的模樣,然而,大佬的家人請出某位民間高人,給那大佬續命,說是續了六年,那大佬也就真的多活了六年,不多也不少。
後來,她費心找到了那位高人,高人說她三十六到四十歲之間有血光之災,千萬不能手染陽血,她半信半疑,同時也等不了了,勉勉強強對唐北江動了手,不久之後便遭遇了血光之災。
再加上重生之事都被她碰上了,還有什麼咄咄怪事不能發生?
說回眼前,蔣釵認為目前的姜策......是個小怪物。
眼前的姜策,既不同於十六七歲時的彆扭內斂,也不同於十一歲孩子的天真爛漫,更不同於成年人的穩重大方,準確的說,他是個畸形的小怪物。
換位思考,小怪物此前的話大機率是真的,最多是細節有所保留。
就蔣釵分析,年幼的姜策總是夢到十六七歲的姜策,孩子心性與少年心性相碰撞,潛移默化之下,便撞出來個小怪物。
這小怪物和曾經的姜策一樣,討厭蔣釵,嫌她煩人,可夢的久了,夢裡的少年姜策逐漸情竇初開,小怪物也多少體會到了那種感受,所以即便是不甘,小怪物也認了。
也因此,小怪物不僅聽懂了蔣釵的調戲,還不覺得九歲小女孩調戲他有多古怪,反而是惱羞成怒,氣的眼圈都紅了,覺得蔣釵“不要臉”。
不要臉的蔣釵就笑了,說小朋友你別生氣,“我逗你玩呢。”
小朋友不太好哄,氣的扭過頭去,不理人了。
心說,這樣厚顏無恥的女生,怎麼會是他未來的女朋友?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對於那句“未來的女朋友”,蔣釵當然是不予理會,她對姜策早就沒了想法,何況還是個小屁孩,她只關心自己的身體。
蔣釵就問了,“姜策,你先告訴我,咱倆身體是怎麼回事?”
姜策還在慪氣,並不想理她,然而依舊是答了,“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奶奶說我胎記不全,所以命就不全,才會總生病,那你大概就是命太多了吧。”
說到這,他扭過頭來,冷哼,“你真沒夢到過嗎?你肯定搶了我的命。”
喲呵!
先是搶了淚痣,然後搶了胎記,現在又搶了命,當她是土匪?
問題是,土匪也搶不了這些玩意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