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原來和我這新媳婦認識啊,這可好,親上加親啊”,青衣男子並不知她倆之間有什麼過往,自顧自地說起來。
“就是這個臭丫頭害老孃差點死在歹人之手!”大當家看著她,眼裡都能冒出火星來。
壞了,不是親人相見,這是仇家碰一起了,青衣男子心中暗想。
“歹人?你說誰是歹人呢?明明是你幹販賣兒童的勾當,還好意思說別人是歹人!”餘童一想起來就氣人,為這事念兒沒少吃苦頭,還害得蕭暻討厭她。
“哼”,大當家冷哼一聲,“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誰叫你沒看好孩子?自己弄丟了孩子怨不得旁人。”
“你這個女人看著麼長得挺漂亮的,怎麼心腸這麼狠毒?”餘童看著這個蛇蠍美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哪個孩子不是父母的心頭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如果你有孩子你還會幹這喪盡天良的事嗎?如果你的孩子也被人拐走,你又當如何自處……”
餘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嗖”的一聲,大當家手上的鞭子就飛到了餘童的臉上,在她細嫩的臉頰上留下一道血痕。
餘童痛的驚呼一聲,一把捂住了流血的臉,“那日你用鞭子打傷我的肩膀,如今又打我,你這個臭女人!”
二當家也嚇了一跳,她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兩人如此劍拔弩張,剛要開口為新婚妻子求情,沒想到被大當家先開了口。
“二弟,此女子桀驁不馴,著實可惡,實在配不上你,姐姐再幫你找更多更好的,普天之下,漂亮女人多的是,這個與我有大仇,不如二弟做個人情送與姐姐”,大當家直接開口跟他要人,句子末尾連個詢問的‘如何’二字都省去了,看來是勢在必得。
青衣男子也就是這個山寨的二當家,聽了大當家的話,再看看餘童,一雙明亮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盯著自己看,似乎在向自己求救。
“大當家既然開口了,小弟豈有不同意的道理”,二當家向大當家恭敬的抱拳施禮道,“這丫頭竟敢對大當家如此不敬,千刀萬剮都不能洩小弟心中的憤恨,只是如今這婚禮都進行一半了,不如姐姐疼弟弟一回,讓我過了今晚這洞房花燭夜,再交由大當家任意處置如何?”說完還朝著餘童色眯眯地舔舔嘴唇。
完了完了這就是一丘之貉啊!餘童心裡罵道,看來指望這個小帥哥是沒希望了。
“不行,這丫頭詭計多端,長夜漫漫萬一你力竭之際,被她逃脫了,如何是好?”大當家反對道,“不如先交由姐姐調教調教,再讓她伺候你,豈不更好?”
這兩個王八蛋!當我是什麼?是東西嗎?看來要想活命只能靠自己了,餘童在這危機關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大當家,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餘童突然放大聲音說道。
“什麼?救命恩人?你沒把我害死算我命大!”大當家一想到這氣就不打一處來,“若不是你引來官府的人,我等又怎會被抓,至今其他兄弟都還關在府衙,沒有立即要你的狗命已是開恩了”。
“哦,是麼,你的兄弟都關了進去,為何你沒有被抓,那一日你為何會逃脫的掉?”餘童也不著急跟她爭辯,只是慢慢啟發性地發問。
“那一日被那公子打暈後,幸而醒得快,才得以逃脫,若是晚了一步便也跟其他兄弟一樣,現在還關在囚牢裡生死未卜”,大當家看著餘童惡狠狠地說,恨不得生剝了她才解恨。
“哦,是這樣啊?你覺得當日那位公子武功如何?”餘童不管大當家現在表情有多難看,慢悠悠地接著問。
“你到底想說什麼?”大當家不耐煩地反問道,“難不成那位公子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別說什麼大人物,就是當今皇上那又如何,誰人知道你落在這裡,等人一死,丟入山林被野獸啃得乾乾淨淨,誰又能找到我的頭上?”大當家完全不害怕。
“那一日那位武功蓋世又英俊帥氣的公子一掌把你擊暈了……”餘童話還沒說完,就被大當家粗暴地打斷。
“此人武功非凡,我只是不小心著了他的道,才會被他趁虛而入”,大當家打斷餘童趕緊補充道,二當家和一眾嘍囉都在,千萬不能失了面子。
“那位公子當時在盛怒之下一掌把你擊暈,想來十成功力至少也用了七八成,為何你會醒來的如此之快?”餘童也不再迂迴直接插入正題。
“那是因為我的內力深厚”,大當家想都沒想吹噓道,“我若不是大意了些,他又能耐我何?”
“大當家武功自然了得,可是醒來後,沒覺得嘴巴里有什麼特別的味道嗎?”餘童提醒道,又手指了指大當家的嘴提醒到。
聽餘童這樣說,大當家從主座上走了下來,看著餘童的眼睛問,“那一日你塞進我口中的是什麼?”大當家醒了之後嘴裡確有點怪怪的味道,雖被打暈了但隱約間還是有意識,“你這丫頭詭計多端,告訴我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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