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的莫童,忍著心中,那莫名其妙的疼痛,做了一個看似荒唐,實則情有可原的決定,只要莫離信守承諾,當真取白為妻,他便將那支白玉毛筆,當作賀禮,獻給莫離;
可惜的是,這個決定背後的故事,恐怕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在意,誰叫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書童呢,不管是他在意的,還是他不在意的,都不會在意,他,為他的在意,做出的付出和犧牲。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早有預謀的莫離,和不諳世事的狐妖,就在這風雅賢居,苟且了近三個月,從吟詩作對,眉目傳情,到風流快活,沉溺其中,幾乎達到了縱情忘我的地步;
三個月來,以白狐妖的聰慧,人情世故,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彩妝畫眉,不敢說是樣樣精通,也可以說是各有所成了,對於她和莫離的事情,更是欣然接受,毫不抗拒;
因為,在她的心裡,根本就沒有人與妖的概念和分別,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的浮華生活,良辰美景,尤其是男女之間的床第之事,更是讓逐漸甦醒媚骨的白,食髓知味,自本能的感到歡喜。
星夜良辰,花前月下,莫離攬著白的腰肢,在月下漫步,突然收起摺扇,插在腰間,伸手摺下花一朵,轉身為白插在間,深情的看著,白那越妖媚的面孔,目光迷離的吟詩作詞:
“情花似仙落塵凡
幽幽清香如夢幻
欲將嬌豔留人間
素手輕折卿莫嫌”
白聽完,主動獻上香吻,兩人情不自禁的,月下擁吻,幾乎不能自已;
就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手持燈籠,默默隨行的莫童,聞言悄然轉身,微微仰起頭,強行忍住,即將溢位眼眶的淚水,對於這種事情,儘管他早已是司空見慣了,仍舊只能默默忍受,那自內心的刺痛;
“寶貝兒!我想你了!”
莫離顯然有些動情了,唇分之後,小聲的在白耳邊呢喃;
“嗯!~討厭!正經點兒!還沒取名字呢!”
已經知曉何為羞恥的白,嬌聲的抗拒,並且聰明的試圖用語言,轉移莫離的注意力;
“如你這般,美若天仙,嬌豔如花,這詩,就叫做:《仙履奇緣》吧!”
莫離聞言,微微有些失望,只好繼續前行,只是將懷中的妖媚,摟得更緊了;
“好名字!這是為了表達,你我之間的愛戀麼?”
白靠在莫離的肩膀上,配合著他的擁抱,讓自己更加貼近他,輕柔的詢問;
“嗯!還是你最懂我!我的好娘子,我想回去了!好不好?”
莫離聞言,出言稱讚,同時壞笑著上下其手,故意挑逗,口中卻虛情假意的,徵求白的意見;
“不要嘛!再走一會兒,你看今晚的夜色,多美啊!不如,你再作一詩吧?”
白半推半就的抗拒,調皮的再次提出要求;
“嗯!不作!”
莫離故意,裝模作樣的搖頭;
“真的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