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大學,學生會會議室裡,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將蕭月茹的講話打斷。
最近入駐許多新生,在蕭月茹的號召下,凡是那些家境優越的新生,都拉攏他們加入學生會。
這是學生會的一貫宗旨,每一位能進入學生會的人,家境條件必然不俗。
可話剛講到一半,便被敲門聲打斷,故而蕭月茹有些惱火,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黑框眼鏡,看向門口的那位女學生。
“什麼事?”
她語氣清冷,給人的感覺格外冷豔。
如果將夏子怡身上的那股冷豔氣質拿來與蕭月茹的做比較,那實在小巫見大巫。
二人的氣場沒法相比,蕭月茹的冷豔與高貴,是在骨子裡迸發出來的,一言一行間,無不透露著大家閨秀的女王氣場!
這種氣場,只有那種常年位居高位的人才會有,不管男女,一旦身居高位,自然會有一股強大的磁場在他她們周身釋放。
蕭月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是那種無論走到哪兒,都能成為全場焦點的女人。
她美麗、她冷豔、她奢華、她精明、她雍容、她知道男人喜歡什麼、也更加清楚男人不喜歡什麼。
書上說得高情商、高智商、高地位、高顏值……正是蕭月茹的翻版!
一個如此優秀的女人,讓她在這個世界上找婆家都難,因為自身足夠優秀,那些有身份、有地位、有社會能量,有學識的男人,蕭月茹都瞧不上眼。
自負到一定境界!
總覺得沒有哪個男人能配上她,這是蕭月茹的內心活動。
而她,也沒有想過這麼早嫁人,一直等到那個能讓她心動的男人出現,她才會選擇出嫁。
與此同時——
門口的女學生聽到蕭月茹清冷的話音,嚇得縮了縮脖子,緊張兮兮道:“蕭主席,我不……不是有意打斷您講話的,是外面有一個女孩,說有急事找您,看她的樣子,跟您很熟似的。”
嗯?
此話激起了蕭月茹的好奇心,朱唇輕啟,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她說她叫葉蘭馨,是專程來找您的。”
女學生弱弱回答,唯恐哪句話講的不好,被蕭月茹趕出學生會。
一聽到‘葉蘭馨’這三個字,蕭月茹當下笑了,這一笑猶如百花盛開,看得臺下諸多男生紛紛傻眼。
蕭月茹的冷豔雍容,以及女王氣場,深深鏤刻在了他們的心底,而他們也每天都在領教。
若說蕭月茹的唯美笑容,那真是幾個月都難見上一次。
“蕭主席真的應該多笑笑,她實在太美了,就算板著臉,都那麼的好看,這一笑起來,我怎麼覺得整個會議室都溫暖了不少呢?”
“誰說不是呢,蕭主席可是咱們清華最知名的一朵花,被那些學哥、學弟譽為鬱金香!鬱金香你知道嗎?最名貴的一種花草,想必也只有鬱金香,才能配得上蕭主席的高貴氣質!“
“對的,鬱金香,迷死萬千學哥、學弟,壓根不在話下!”
“哎,真的很想知道,到最後,究竟有誰能夠俘獲走蕭主席的芳心?”
“別想啦,我看等到大學畢業也不可能,在咱們清華大學裡,不缺乏那些極品公子哥,可是你們看看,蕭主席都來學校裡兩多年了,有誰見過蕭主席對他們笑一下了?沒有,從來都沒有,在男生這個群體裡,只有蕭主席的弟弟——蕭武剛,有幸牽過蕭主席的手!”
“我勒個去,看來鬱金香女神找物件,還得等上幾年啊?”
“那是必須的,鬱金香女神,沒有誰能追走的!”
這些學生會的成員,貌似都很瞭解蕭月茹,只見過蕭月茹對她的弟弟——蕭武剛微笑,從未見過蕭月茹對一個陌生男人微笑,這已成為了鐵一般的事實!
的確如此,在整個清華大學內部,至今還沒有哪個男生撩走蕭月茹。
臺下學生的議論聲,蕭月茹均已聽見,只不過懶得搭理罷了。
這種議論聲,從她進入清華大學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有停止過,她已經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