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無奈,怎麼自己最親近的人說的話,他們總是不相信,偏偏去相信外人的話。
老媽一直這樣,我怎麼勸說都不聽,別人只需要鼓吹一次,就能誘騙了老人家。
這在我的心裡,一直是個不解之謎。
在村兒的接下來幾天,平靜了很多,老媽沒有再去提不開心的事情。
我開著車,帶著父母去辦理各種事宜,什麼交電費,買衣服,交養老保險,等等,一一幫他們辦理好。
很快就到了離開的日子,老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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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村兒後,又去了岳母家住了一夜,最後就直奔北京,返回瑞典。
在北京國際機場,剛剛辦理完出境,就接到了穆林的電話。
“石心,我個你找了好的專案接收人。”
“真的,那太好了,穆老師,是誰啊?會不會被李教授傷害到?”
“不會,是機電學院的張樂老師,你認識嗎?”
“認識,但是不熟悉,就在一起監過一次考。”
張樂,是個女老師,比我大三、五歲,已經生了兩個孩子,朋友圈裡曬的都是自己的孩子和老公。屬於那種沒有什麼太大抱負,只圖安安穩穩過日子的那種老師。
“張樂到現在也沒有評上什麼職稱。你把專案給她,她能評職稱,專案裡的錢,你該怎麼花還怎麼花。她又是機電學院的,李教授的手也伸不了那麼長。我覺得,給她不錯,你們倆也算是互利互惠了。”
“我也覺得挺好的,那我就給她了。”
“好,那我就跟她轉達一下,之後你們倆聯絡,商量怎麼辦就行了。錢怎麼話啊,等等事宜,你們都先把醜話說到前面,別以後起糾紛。明白我意思吧?”
“我懂,穆老師,你放心吧。穆老師,我今天就回瑞典了,現在正在機場,已經開始登機了,我到瑞典後再聯絡您。”
“行,一路順風啊!哈哈哈......”
在龍州市和村兒裡的這些天,身心俱疲。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會瑞典見金名,全世界,可能只有金名一個人能理解我了。
飛機抵達斯德哥爾摩阿蘭達機場的時候,金名已經在出站口等我了,我奔過去,把她摟進懷中,緊緊的抱住,那一刻,所有的緊繃都放鬆了。
“累了吧?”,金名在我的懷裡,輕輕的說。
“嗯,好累。我要回家,我們的家。”
家,有愛,有理解,有一個相互信賴的愛人等在那裡的地方,才叫家。
金名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拉起我的手,“走,回家。”
多麼希望,這裡就是劇終,公主和王子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了一起。
可這份快樂和寧靜,又被一通電話打碎了。
“石心!給你打電話怎麼一直關機?!你、你、你媽丟了!”,老爸在電話那頭焦急的說。
“我在飛機上,當然得關機啊。我媽怎麼丟了?你慢慢說。”
“就是,她拿著一萬塊錢就跑了,然後我就給她打電話,就打不通了,打不通了,聯絡不上了!”,老爸上言不搭下語的說。
我聽的糊里糊塗,只能擠牙膏一樣的問他。。
“爸,你一點兒一點兒說,我媽從哪裡弄的一萬塊錢?”
“借的。”
“那這個一萬塊錢幹嘛去了。”
“賣淨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