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凡,我知道她。
但是和她只有過一次交集。
那是我剛剛留校的那一年,俞小凡讀研一。
我剛買的新車,被李教授當成計程車司機使喚。
我開車,拉著李教授,冬時,還有俞小凡和劉靜,一起去廠龍州東廠拉專案。
那次拉了一個25萬的培訓專案,名義上給了劉靜,但是大部分的工作都是我做的。最後的功勞自然也都歸給了劉靜。
不過那次以後,俞小凡就被李教授分給於朋,讓她幫於朋寫畢業論文了。
再後來,我出國做博士後,就更沒有什麼交集了。
“她今年畢業吧?”,我問。
“沒錯,老師,她是六月份離校的。”
“我記得,她說過想要讀博士來著。”
“她是說過要讀博士來著,但是後來不知道問什麼,就不讀了。”
“她就是電話那頭的女人?”
“我不能確定,推測是這樣的。我後來找了俞小凡交往較多的同學,問他們關於俞小凡的現狀。他們說俞小凡嫁人了,嫁了一個家境殷實的老公,現在不工作。但是,除此以外,他們就不知道更多關於她的訊息了,因為他們也很久沒有聯絡俞小凡了。”
“人不可貌相,我剛認識俞小凡的時候,感覺她還是個淳樸的孩子。”
“我看她平時也是傻乎乎的,沒什麼心眼兒。但是我一直沒發現她和李教授之間有什麼異樣,李教授確實非常袒護她,但是我覺得很正常,因為李教授袒護所有的女生,所以我從沒起疑過。”
“現在,你還懷疑越夏的事兒嗎?”
“雖然我沒有見到事實,但是我相信越夏的事兒一定有。李教授能做出來的是事兒,越夏有什麼幹不出來了。”
“那我就再給你講一講,他們一起扛槍打炮的日子。”
我又翻出來舊賬,給羅宇講述了他們一起去歌舞伎町的歷史。
“老師,這簡直太毀三觀了。”
“我現在都懷疑,李教授那麼愛留女學生,都是有不可告人的原因。要不然,你看看她留的那些女老師,哪個能幹活?”
“確實,老師,什麼劉靜啊,冬時啊,等等這些女教師都是和祖宗一樣的被供著。祖宗們不開心了,還會損我們這些學生兩句。還有幾個女生,今年也要留校了。”
“眼看起高樓,眼看宴賓客,眼看樓塌了。盛世之後的衰亡要來裡。”,我無奈的說。
和羅宇聊完後,收到里歐陽鶴的反饋。
歐陽鶴說,趙總覺得我的提議沒意思,不想做大資料方面的研究。
這在我的意料之內,我就此也就順理成章的退掉了這次合作的機會。
話說回來,現在大企業對前沿的嗅覺太差裡,他們把過多的經歷放到了內鬥上。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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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內鬥的增多,代表著一個企業的沒落。
市理工,蠻州工業,都面臨著這樣的問題。
梁老師一直在出差,我和他一直郵件交流。
歐陽鶴的事情沒幾天後,收到了一封梁老師的郵件,這封郵件,徹底的改變了我人生軌跡。
“石心,我轉發給你一封瑞典金屬加工公司的招聘郵件,你看看,是否想去試一試。”
瑞典金屬加工公司,行業內簡稱瑞金,是加工行業,世界範圍內的翹楚。
瑞金不但生產加工工具,還生產知識。
我碩士第一年,帶我入門的書籍,就是瑞金公司主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