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讓一個人毀滅之前,必先讓其膨脹。”,歐陽鶴斬釘截鐵的說。
“師兄,你想和他開火,還是怎麼著啊?”
“我們公司每年都有任務,幾千萬的專案款,都必須籤要出去,和其他的企業或者是高校合作。最開始的時候,我還是四處撒網的尋找合作伙伴。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你想幹嘛啊?”
“我打算只和李教授合作!本來想著,畢了業,大家就都相安無事了,沒成想,他心胸狹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看來,沒有必要再顧著師生情分了。”
歐陽鶴很快就開始了他的棋局。
“趙總,模擬的事情,我已經搞清楚了,是越夏把責任推到了石心的頭上,李教授也並不知情,才信了越夏的。”
“越夏不是在美國嗎?”
“越夏一直和他手下的學生有聯絡,您和李教授的那個模擬的專案,一直是由越夏在管。越夏為人陰險狡詐,李教授肯定又是被越夏給矇騙了。和我當年遲遲不能畢業,也是因為越夏在背後使壞。”
“李教授也不是傻子,就這麼輕易的被他蒙了?”
“趙總,您有所不知,越夏是最善於哭慘的,李教授平時最是心軟,難免就輕信了。”
“那石心是怎麼回事?怎麼能怨到他的頭上?”
“石心他根本就不是做模擬的,您是知道的,石心和咱們籤的也是演算法。我有兩個猜想,一個是石心實力太強,越夏想打壓他;另一個可能,是越夏應該是想保護他手下的學生,劉靜。”
“劉靜又是誰?李教授的實驗室怎麼這麼亂?”
“劉靜是越夏帶過的女博士,和越夏一起做模擬。他倆......”,歐陽鶴話留半句。
“歐陽啊,我馬上就要提你做經理了,以後整個部門的專案經費都是由你控制的,你做決定的時候要格外的小心。”
“是,趙總。我是想著,龍州市理工那邊對我有養育之恩,雖然把專案給了石心,但實際上還是李教授控制著主要的進展,我想著石心有能力,做出成果來,也是李教授的榮耀。可能是越夏覺得,李教授給石心搞了專案,偏了心,所以心生嫉妒,又四處栽贓了。”
“你想著李教授的恩情是好事。行,你自己知道小心就好。越夏我見過一次,能力不知道,但是確實很會察言觀色。你得提醒著李教授,別讓越夏壞了自己的名聲。以後我也和李教授說,咱們和他們的合作直接和你談就行了。”
歐陽鶴說,趙總是最看中知恩圖報的人,所以不斷的表露對李教授的感激。
“石心,我要在年前,再去一次市理工大學,趙總已經授意了,他也是看咱們學校水深,讓我自己玩。先和李教授籤兩個專案逗一逗。我得和他們打一場長期的硬仗了,咱倆聯絡的這麼緊密,不會牽扯到你吧?”
“師兄,我有件事還沒和你吧?明年八月份,我就要去瑞典博士後入站了。不會牽扯到我的,倒是你,你要是有需要的只管張口,不要顧慮的太多。我在學校有眼線,多少能幫你盯一盯。”
“聽你這意思,你對李教授有了怨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