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妹妹，”男人喘息一聲，努力遮掩著疼痛，笑，“為兄來見你了。”
是楚演！
洛清歡一僵，抬眸望向了對面的夜一，夜一往前幾步又停了下來，警惕地盯著楚演蒼白的面頰。
即便受傷了，楚演還是有能力帶著洛清歡共赴黃泉，害怕傷到洛清歡的夜一根本不敢靠近他。
“放開公主！”
“哦，”楚演眯了眯眼，圈著洛清歡的胳膊緊了緊，兩隻手指輕輕搭在她的死穴上，“若是本王——不放呢？”
“找死！”
夜一見狀不由得往前了一步。就見楚演的手指翹了一下。
“呵呵，你家公主的性命可是捏在本王手裡，你動一下試試？”
洛清歡呼吸不暢，面上生起紅暈，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低低喊出了楚演的名字。
“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
“妹妹聰慧過人，怎麼可能不明白為兄的意思呢？”
“你把阿鈺怎麼了！”
一聽到洛清歡關心的重點落在楚鈺身上，楚演莫眸光微暗，動作粗魯地扯住洛清歡的頭髮，逼迫她往後仰。
洛清歡只覺得頭皮一疼，整個人因為往後仰的速度過快而失去重心，幾乎栽倒在楚演的懷裡，短暫的暈眩過後對上了他冰冷的瞳孔。
“麗妃失寵一事，是不是你做的？”
“何太君也是你留下來的，對嗎？”
“北疆之事，也是你將訊息傳過去的？”
“今日張堅朝堂之上向著楚鈺，也在你的計劃之內，對不對？”
楚演面上沒有任何表情，洛清歡盯著他，突然笑了笑。
“既然皇兄什麼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我呢？”
“是啊，為什麼，”楚演勾唇，眸光更冷，可與之相對的，他面上的笑意越發奪人心魄，“妹妹你就是，偏心啊。”
“平陽只是為了大魏的江山社稷著想，皇兄你——不是一個優秀的皇帝。”
“妹妹，這種事情不試試怎麼知道？”
話音剛落，大殿之外又傳來了騷動。
楚演分心朝外望去，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背後被黑影所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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