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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與阿爾達的種群開戰了？”洛基微微皺眉，可以看出來他的大腦在瘋狂運轉，作為阿斯加德的皇子，他所知道的和了解的在事實上比劉賀想象中要多得多。
九界與阿爾達的淵源可以追溯到古希臘時期，那時候，奧林匹斯神系還很昌盛。
“事實上，我們只是去淨化那個世界，至尊法師和那位東方的皇帝做出了這個選擇。”鄧布利多看向星空，他說，“還是這個世界的星空真實得多。”
大腦極速運轉，劉賀在思索他們這麼做的意義。
難道只是為了滿足始皇帝的征服欲？如果只是這樣，古一為什麼會參與其中？還有克拉克和戴安娜，他們是正義且善良的超級英雄，怎麼可能看著一個世界的生靈被捲入戰火的硝煙之中。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佔領阿爾達並且讓巫師們全部搬遷嗎？”劉賀微微皺眉，他看向鄧布利多，也許這真的是其中一個理由？為自己的族群找到一個比地球更適合他們的生存環境——要知道，即便是現在，巫師們也被大多數宗教組織認為是異教徒並在世界各地受到迫害，搬遷到另一個世界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我們的神父奧丁曾經去到過那個奇特的世界，”洛基接過了劉賀的話頭，他講述起自己養父的生平，“那裡的生命都是神明創造，但有一個種族，醜陋且比常人高大，但骨骼極其脆弱，毫無秩序，殘暴嗜血。”
“半獸人？”
劉賀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種族，看過《魔戒》系列的電影的人都應該知道，魔君索倫麾下的半獸人是多麼低劣的種族。他們戰鬥力低下，沒有軍隊的建制，完全靠著如大海般的數量取得一場場戰爭的勝利。
更恐怖的是，半獸人會吃掉自己死去的同類，這在人類和大多數智慧生命的倫理觀念裡簡直是不可理喻的。
藍色的光芒依舊流轉在狹小的空間之中，一顆星辰在洛基的牽引下如同螢火蟲一樣繞著他旋轉。
“它們是沒有靈魂的造物，”洛基眼裡流露出一絲厭惡與不屑，劉賀注意到他用的是“它們”，“魔苟斯奴役部分精靈與人類，並剝奪他們的永恆之火，使他們永無止境地墮落至邪惡的黑暗深淵之中，這些墮落者最後就成了半獸人。”
“半獸人種族是一個邪惡與黑暗的集合體。”鄧布利多贊同道，“它們沒有生命，沒有理智，沒有文明，我們和阿爾達的原住民在屠殺這些東西的時候不會有絲毫的負罪感，因為你知道你除掉的是什麼東西——那個世界混亂的根源。”
點了點頭，劉賀似乎懂了，他說：“這就是克拉克和戴安娜原意幫助你們的原因？”“是，也不是。”鄧布利多這樣說，他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我們的最終目的是真正殺死阿爾達的罪惡之源！”
“但很可惜，你們絕對辦不到！”
洛基嘲笑道，“一群野獸去挑戰巨龍，這很不現實！”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鄧布利多臉上帶著微笑。
嘆了口氣，劉賀拍了拍洛基的肩膀，他低聲說：“你還是不理解古一和龍帝的強大……即便是薩諾斯，也無法正面對抗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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