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福瑞。”
劉賀語氣平淡，他很放鬆地坐在沙發上，尼可.福瑞和他的下屬希爾特工坐在他對面。
這裡是倫敦上空的空天航母。
“如果神盾局敢動我身邊的人一根頭髮，我都會把你們扔到安特威爾士去喂巨獸。”
一天前，劉賀發現了潛藏在自己親人身邊的神盾局特工，還有身邊明顯活躍起來的各種隸屬於神盾局的超凡勢力。
尼可站起來，他面色嚴肅，絲毫不畏懼劉賀那冷然的目光。
“請理解我們，韋斯萊先生，我們必須為公眾負責。”他不卑不亢，的確稱得上是最出色的領袖，“像你們這類人，我們必須保證你們親人的安全。否則誰也說不準如果發生了意外你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劉賀也站起來，他雙手撐在桌子的兩個角，身子前傾。
“尼可.福瑞，你以為在查爾斯的幫助下清除了九頭蛇餘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他說話的同時，周圍一切的器具都在微微顫抖，連辦公室裡的電燈都在瘋狂閃動，“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叫我黑暗超人嗎？”
希爾將手放在腰間，那裡有一把高斯手槍，是最新的科技產物。
“動動腦子吧，尼可。”劉賀冷笑一聲，不是他看不起神盾局的科技實在是擁有百分之八十氪星血脈的他，估計也只有核彈才能造成傷害了吧。
“你真以為是因為我穿了一套黑色戰衣嗎？可笑！”在他的注視下，希爾腰間的手槍被高溫熔成一團液體，被念力包裹著漂浮在空中，“我和克拉克不同。他是超人，是正義象徵，是人間之神，更重要的是，他不會殺人。”
桌子在唸力操縱下緩慢挪到一邊，劉賀臉上帶著微笑和尼可擦肩而過，在他身邊的時候低聲說。
“不要以為浩克或者你那位在宇宙中執法的隊長可以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情，尼可，我能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毀了整個神盾局。”
尼可僅剩的眼裡閃過一絲驚駭。整個地球應該只有他知道驚奇隊長的！
“啪！”
那一團熔融的金屬液體落到地面。
“希爾，去通知萊克斯，我們的計劃可以提前了。”
在劉賀離開後，尼可低聲道，誰都能看出他眼中深藏的憤怒。
“超級英雄可以存在，但秩序不該被破壞。”
……
“你剛剛去幹嘛了？”伊芙琳揪住了劉賀的耳朵，她噘著嘴說，“早餐都涼了。”
的確，他們本來準備吃早餐，但劉賀突然有事離開。
看向披著白色桌布的街邊小桌，那上面擺滿倫敦的典型早餐——燕麥粥、煎蛋、烤番茄、蘑菇和醬汁黃豆。
說實話，即便在美國生活了那麼多年，劉賀依舊熱愛豆漿加油條的中式早餐。那是烙印在味蕾深處的記憶，每一箇中國人都不應該忘記的記憶。很多時候，把我們綁在一起的其實是相同的口味和習慣，而不是政權和領土。
劉賀露出一絲歉意，他扯了扯衣領，這套在有著皇家衣櫥之稱的薩維爾街訂製的tuxedo西裝雖然很合身，但他真的太不習慣這種正裝了，哪怕在和託尼相處的日子裡經常要用到它們。
“我很抱歉，但剛才真的是有急事。”他看了一下四周，沒人注意，於是從袖口抽出魔杖，紅色的光芒從杖尖落下，加熱了那些早餐。
“好，現在這些早餐又熱了。”
他聳了聳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