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伸了舌頭。
看得劉賀這個兩輩子單身狗是激情澎湃恨不得拿手機給照下來。
哎，等等，拿手機照下來？
於是……
“咔嚓！”一道閃光晃過託尼的眼睛。
“劉，你在幹什麼？”託尼太陽穴那裡青筋直跳。劉賀吹了個口哨：“我可是個苦哈哈的窮學生，這張照片賣給報社應該夠換幾百美刀的吧！”
“我出一萬美金，你把照片發給我然後刪了！”託尼在心裡無數次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打不過打不過。
“bingo，成交！”劉賀臉上笑嘻嘻，“對了，你的油管賬號是多少，我私給你。”
……
在回紐約的飛機上，劉賀就跟自己是主人一樣，上來就招呼把託尼珍藏的紅酒端上來，結果喝一口就噴了。
“哼哼，未成年人還喝酒？”託尼嘲笑道，劉賀端著一倍果汁看肥皂劇，絲毫不為所動。
佩珀從前面的機艙裡走過來。
“奧巴代亞讓我問候一下你託尼，他說他很想你。”佩珀用手捂著手機的傳音口。託尼舉起杯子：“幫我向叔叔問好，我也很想他。”
等佩珀走回前面機艙後，劉賀才坐直身子。
他面色嚴肅盯著託尼：“託尼，相信我，奧巴代亞可不是什麼好叔叔。”
經過這兩天的接觸，託尼已經明白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性格，他也許有時候很弱智，但當他嚴肅起來，你最好相信他。
“不要試圖問我別的什麼，託尼。”劉賀翹著二郎腿又返回了剛剛的狀態，“有些事情要你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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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你真的是人類嗎？”託尼問出一個問題。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劉賀自己也不清楚，畢竟他的體內還流淌著氪星的血液。但他回答道：“當然，貨真價實的人類，我只是比你們大多數人強壯一點罷了。”
託尼眼角抽了抽，比大多數人強一點就能把坦克給扔出去幾百米遠？就能以四倍音速的速度飛行？
“相信我，託尼。”劉賀喝了口果汁，“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我真的是人類。更何況，我覺得你應該擔心的不是我。”
“什麼意思？”託尼抓住了這句話裡的重點，該擔心的不是他？
劉賀站起來，看著窗外的天空。
“這個世界太大了，你沒見過的東西還太多。”他伸了個懶腰，如是說。
託尼沉思片刻：“你先不是說你很窮嗎？來斯塔克企業工作吧，就當個安全顧問。”“工資多少？”劉賀沒精打采的問。
“我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怎麼樣？”託尼下了血本。
劉賀盯著他：“那麼，親愛的託尼老師，你想從我這獲得什麼？別告訴我是報答我的救命之恩，這可不像一個資本家做的。”
“這算是一種投資吧，在我需要的時候你來幫我，不要你的時候你就等著領錢。”託尼聳了聳肩，“而且回去我準備關閉軍火部門了。你的百分之五股份會大幅度縮水的。”
“行，成交！反正我不會損失什麼。”劉賀表示斯塔克企業百分之五的股份真的很棒，他很喜歡。
飛機開始下滑。
他們到紐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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