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穗兒微怔了下,努力回想,最後搖頭:“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那當時她一直和你還有阿珩在一起嗎?”
“沒有。”顧穗兒回憶起來了:“當時大姑娘好像是說要去會朋友,她自己過去的,當時是江護衛還有一個丫鬟陪著她一起過去的。”
“江護衛?”大夫人神情一頓:“他們單獨出去多久?”
“約莫一兩個時辰吧。”顧穗兒記得,和蕭槿分開後,她和蕭珩就遇到了公主,接著是她睡了一覺,這約莫是一個多時辰。
大夫人嘆了口氣,皺著眉頭不言語。
顧穗兒看她很是愁苦的樣子,有些不忍心,便問道:“大姑娘那邊怎麼樣了,身子可好?”
大夫人聽顧穗兒這一問,眼淚都險些落下來。
“我怎麼攤上這麼一個傻女兒,她太傻了,我養了她這些年,她竟然做出這等傻事來!”大夫人背過身去,抹了下眼淚,卻是問道:“穗兒,我問你,你覺得那江錚和阿槿,應該還是清白的吧?”
這話一出,顧穗兒可嚇了一跳。
“大夫人,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也都告訴您了,包括那次手帕的事,我也告訴了三爺,三爺和您說了,除了這個,其他我一概不知啊!”
顧穗兒想起昨晚蕭槿自殺,想著難道不清白了?
可蕭槿是否清白,她哪裡知道!
大夫人忙道:“穗兒,你也別多想,我就是問問,實在是如今——”
她長嘆了口氣,才說起來。
原來昨晚蕭槿吞金自殺,被救過來後,嚷著說不活了,說她已經沒臉活在世上,說她在江錚那裡把睿定侯府大小姐的臉已經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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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傢伙難免就猜了,是不是和那江錚已經不清白了,才說出這種話。
顧穗兒聽著,心中泛緊,不過還是隻能道:“那得問江護衛吧?”
大夫人點頭:“是,該問他,已經問了,誰知道他嘴比蚌殼還硬,根本一句話不說。偏生阿珩在外面沒回來,只能等等他,讓他去問江錚了。”
蕭珩恰好出去燕京城辦一樁事,要明日回的。
顧穗兒見此,也只能說:“是,大夫人說的是。”
一時告別了大夫人出來,她心裡難免有些感慨,想著那江錚看著挺老實的,怎麼竟然和大姑娘揪扯在一起。
大姑娘性子直,嬌生慣養不分輕重,可是江錚應該知道,大姑娘是訂了人家的,可不能出什麼流言蜚語。
正走著,猛地間前面一個人,頭髮散著,一身衣服也皺巴巴的,正往這邊跑古來。
顧穗兒一愣,看清楚了這是蕭槿。
她還沒及反應,蕭槿已經衝進去了屋裡,對著大夫人喊道:“你到底是要我活還是要我死,若要我死,我現在就死給你看!若要活,那就取消了婚事,我不要外嫁,我要嫁江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