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長時候不喂就漲嗎?”誰知道蕭珩卻繼續追問了。
“是……”顧穗兒只能順著他的話說。
“那為什麼還會忘?”
“……”顧穗兒沒話說了,眨眨眼睛,她輕輕握住他的手:“三爺,早點歇息吧。”
輕輕軟軟的,若是平時,蕭珩早禁不住了。
不過此時他凝著她,忽而道:“在涼亭上,為什麼要那樣看著我?”
顧穗兒微楞,抬眼過去,只覺得蕭珩的目光聚在自己眼睛上,那樣子,好像要看穿自己的心。
她別過臉去,抿唇,沒說話。
她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她也不記得的當時他曾經看過自己,明明當時是看著左姑娘的啊。
就在這時,蕭珩突然靠近了,他的指尖觸碰在她餵過阿宸的地方。
“這裡,很漲是嗎?”他的聲音就在耳邊,呢喃低啞。
“不漲了……現在不漲了。”她忙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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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現在不漲了,可是當時我記得這裡鼓鼓的。”
漲得鼓鼓囊囊的,外面穿著的大毞都被撐著鼓起來。
“你——”顧穗兒驚訝得睜大眼睛,她沒想到他竟然注意到這個。
蕭珩閉上眼睛,指尖輕碰。
顧穗兒咬唇。
開始還能忍住,後來漸漸地便忍不住低叫出聲。
蕭珩陡然間一拽,將她拽到了榻上。
猶如雄鷹展翅,一擊便中,幾乎是毫無阻攔地,他破空而入。
躺在那裡的顧穗兒猛地攥緊了錦被。
“小穗兒,阿宸飽了,我還沒飽,你忘記了嗎?”他在她耳邊這麼說,低啞到彷彿一場夢。
顧穗兒如同坐在小舟上,巨浪滔天,怎麼都坐不穩當。
其實她應該習慣了的,自開啟了禁,這些日子他一直都是這樣的。
明明白日裡看起來清清冷冷的一個人,彷彿世間萬般事都不曾放在心上,可是到了夜裡,竟是如此生猛,讓她每每覺得受不住。
也不知道多少癲狂,一個大浪之後,總算驟然平緩下來。
她勉力起來,忍著下肢的打顫,給他收拾擦拭。
他慵懶地躺在那裡,彷彿吃飽了的鷹,閉眸養神,眉目間都是滿足。
“剛才你在翻那些絲線,是想繡東西?”他突然問道。
“嗯。”顧穗兒溫柔地幫他蓋上錦被,雖然不明白他怎麼忽然提起這個,還是應道:“我想再繡個荷包,正想問問三爺有什麼好的花樣子。”
她的花樣子,平時看著還好,拿到吟詩作對的小姐們面前,到底是俗了。蕭珩的不一樣,蕭珩的畫,都好生清雅。
“想繡什麼?給誰?”他依然閉著眼睛,卻追根問底。
“……我瞧著今日來的左姑娘不錯,聽那意思,大姑娘邀了左姑娘過兩日來家裡住一段日子,老夫人也是同意了的,我便想著,到時候繡個荷包什麼的給她,也算是個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