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都知帶走了睿貴妃賜的玉簪和令賢妃賜的金簪,還有她昨晚今早接觸過的衣裳首飾吃食。”高春林低聲說道。
“朕進去看看!”齊墨眼底劃過一絲冷冽,這要不是蘇慧剛生子,自己的妃就會都被捲進來,有意思……
“陛下,您要為昭容做主啊!”花奴看到齊墨進來忙跪下泣道。
“哦,叫昭容,怎麼不叫娘娘?”齊墨輕聲問道,眼裡意味不明。
“來之前奴婢有學宮裡的規矩,只有四妃以上才能稱娘娘。”花奴低聲說道。
齊墨走到床邊看著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魏春妍,坐在旁邊的折背樣上看向花奴,輕聲笑道:“既然做過規矩,怎麼不提醒你家公主,沒侍過寢的是沒資格去拜見四妃的?”
花奴驚訝地抬頭看向齊墨,忙又低下頭說道:“是奴婢疏忽了。”
“是嗎?”齊墨反手握住魏春妍持著匕首的手,“若不疏忽怎麼把朕騙來刺殺。”一摜,魏春妍掉落到地上臉色慘白,顫聲說道,“你……你怎麼發現的?!”
“你若昨夜承寵還有可能,不是有人告訴你朕專寵令賢妃嗎,怎麼還敢玩這種把戲?”齊墨冷笑道,“李全,麗昭容行刺朕躬,廢為庶人,著大理寺審明,發文北漠魏皇,草長鶯飛時蒐於北海,望不吝賜教!”
看著齊墨遠去的背影魏春妍知道自己完了,自己的母妃也完了……
“行刺陛下?!”葉玲瓏吃驚地看著李全,“李都知,話是不能亂說的。”
“娘娘,那魏公主拿著匕首刺的,真真的,某不敢亂講的。”李全笑著說道,陛下,你家小可愛不相信你,某也沒辦法啊……
“她有說原因嗎?”葉玲瓏覺得不可思議,在宮裡行刺皇上,靜茹姐姐給的勇氣嗎?!
“……娘娘你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陛下……”李全一臉懵圈地看著葉玲瓏,您不按套路出牌啊啊啊啊……
葉玲瓏翻了個白眼,“李都知,若是皇上有危險你還能在這和我扯閒篇嗎?!是你傻還是我傻?!”
“是某傻!”李全趕緊低頭認錯。
“你和皇上說下,北漠那頭苦寒,派小隊人馬收收利息就好,不值得發兵。我喜歡大秦那頭的畫,打算讓魏無忌去取,派皇城司的人送他回去繼位就好。”葉玲瓏拿起一塊亮閃閃的金剛石,“幫我給皇上,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這都兩秋了,他再不來我就離家出走不回來啦~”
“敬諾!”李全嚇得趕緊跑回清寧殿,令賢妃太可怕了,竟然敢威脅陛下……
葉渭城聽到李全的話嚇得趕緊稽首請罪,“陛下,都是臣教女無方,臣萬死!”
文思遠楊慎守姚居正:……皇上會怎麼處理這個事情?
齊墨看著手裡的金剛石瞪了一眼李全,扶起葉渭城輕聲說道:“葉相言重了,你們先回政事堂按玲瓏說的,列個章程進來,現在還是休沐時間,朕先去旃蒙宮用午膳,就不留你們了。”
看著急匆匆離開的背影,葉渭城文思遠楊慎守姚居正:……這是怕人真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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