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玲瓏趴在齊墨肩上笑得很是燦爛,“阿墨~”
齊墨覺得自己快瘋了,腳尖輕點落入浴池……
“玲瓏,今晚為何……”齊墨摟著葉玲瓏輕聲問道,覺得一切像在夢中很不真實的感覺。
葉玲瓏轉過身摸著齊墨的臉,“我都準備好梳朝雲進香髻,戴花絲鑲嵌紅寶赤金步搖冠的,總不好掉你的面子,你讓李全來說梳墜馬髻……阿墨,我想和你在一起~”說畢吻上齊墨的唇,輕聲呢喃,“我想我有些喜歡上你了……”
齊墨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好像要跳出來一般,欺近葉玲瓏不許她後退半步……
麻團看著還在傻笑的葉玲瓏……難怪小姐說熱戀中的女子都是傻子,看看現在這樣子,還真真是傻得很~
“娘娘,麗昭容求見。”秋香進來低聲說道。
葉玲瓏坐直身子笑道:“昨夜她又沒侍寢來見的哪門子禮?!”從妝匣中取出一支流雲赤金簪遞給秋香,“就說我昨夜睡得遲了,還未起。”
“諾。”秋香用檀木匣子裝了簪子悄悄退出去。
“娘娘,她什麼意思?”麻團綰好髮尾簪上流蘇釵輕聲問道。
葉玲瓏斜靠在榻上拿了本話本子,輕聲笑道:“不過是想借著不懂規矩的由頭來探虛實罷了,北漠不可能不教這些規矩的。我看會書,你們忙去吧。”
麻團將瓜子花生點心茶水都放好就退了出去,平時無事葉玲瓏是不喜歡有人在身邊的。
魏春妍看著匣子裡的簪子,面色肅冷,魏無忌那個蠢貨說不能得罪葉玲瓏,難怪會被父皇當成棄子。齊墨,竟生得這般俊朗,“花奴,打聽清楚了嗎?”
“公主,說是近一年時間葉玲瓏專寵,新選進的美人沒有一個侍過寢的。”花奴小聲說道。
魏春妍拿起流雲金簪反覆看,“你說若是她妒忌我使了毒,皇上會怎樣?”
“公主,不可!萬一出了岔子您可就……”花奴的聲音打著顫,公主一向膽子很大的。
魏春妍看著簪子低聲說道:“難怪先祖都心心念念南下,你看這仙宮般的殿宇不說,單這一支簪竟然是金絲做的,母妃的妝匣裡都沒有……”
後宮眾人:我們也沒有……
“若是放棄計劃,我可以一直享受著這些……”魏春妍眼神迷離地說道。
“可陛下許你的是皇太女……”花奴輕聲說道。
“你覺得可能嗎?!不說我們北漠,周邊的你想想哪家是女子稱皇的?”魏春妍冷笑道,“父皇給母妃服的是月蘿,多好聽的名字……月蘿菸草久湮迷,那是大周憐花公子配的,據說是日日昏沉直至往生極樂,逢月圓一顆解藥,十二個月後便藥石罔效……”
花奴顫著聲說道:“貴妃不是陛下的最愛嗎?二十年寵冠後宮……”
“他最愛的,是他自己,是那個皇座,是南周的萬里錦繡……”魏春妍頹然說道,“母妃說她是南人,父皇征服不了南周,就拿她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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