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將她的紅色紗裙染得更深，她忍不出吐出一口鮮血，想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作最後一次嘗試。
可已經無補於事，血液的流失讓她渾身乏力，連劍柄都握不住，軟劍哐噹一聲掉在地上。
“我還是……愧對百姓，愧對地下英魂……”
她沒說完，就重重地倒下了。
拍到這裡，路星夜的戲份殺青，雖然戲份很少，導演還是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束鮮花，遞給滿身血汙的路星夜手裡。
路星夜坐在地上，跟大家拍了個合照。
編劇和導演一邊送路星夜回化妝室卸妝，一邊問，“剛才那支舞跳得很好，以前學過？”
路星夜摸摸鼻子，看了一眼她媽的表情，考慮著這個謊，該怎麼撒比較好。
她原本拍過不少古裝戲，有一點舞蹈基礎，但確實是學過的。
但《不露聲色》裡的原主有沒有學過，她不知道啊，又沒寫。
“她小時候學過，我以為她早就忘了呢。”旁邊的路米英笑著說，“小時候逼她去學舞蹈彈鋼琴，她特別抗拒，我還以為白花錢了，現在看來還是有用。”
導演點點頭，“剛才拍的那些定妝照，我可以發在網上吧，做個預熱。”
“當然可以。”路星夜倒是不吝嗇自己的熱度，雖然那熱度來得莫名其妙，畢竟這是她媽的劇，這個面子當然要給。
但是……
“不行吧，星夜只是來客串了一下，也不是什麼正經簽約的演員，到時候其他有番位的女演員鬧起來可不好說，現在劇組官微可連其他女演員的劇照都還沒發過呢，現在發星夜的，會讓人誤會她是女一，平白惹來麻煩。”路米英認真道。
路星夜想著也是這一點，她剛鋪了個墊，路米英就順著她說了。
始終還是考慮到，這拒絕的話還是由別人來說比較合適。
路米英考慮的地方始終比她周到。
導演也連連點頭，“在理，當然，我們也會先發正式演員的劇照，後面發星夜的也會特別備註是客串的，這方面不用擔心。”
中午在劇組吃了盒飯，等路米英的戲拍到下午三點多，路星夜就帶著路米英和小助理離開了。
路米英挽著路星夜的手，幸福的嘆了口氣，“別人在網上吹你演技多好我還不太信，剛剛看你演得太逼真了，我都差點被你帶入戲了。”
路星夜失笑：“您這話真不真啊，是想我誇您，陪您商業互吹？”
路米英嗤了她一聲，“不正經！說真的呢。”
路星夜淡淡推出了陳述文，“拍了一兩個月的戲了，陳述文導演讓我受益頗深，受他影響，我學到了很多。”
無辜被誇的陳述文導演，打了個噴嚏。
路米英掩面輕笑，點點頭，“挺好，對了，再過不久就是你潘阿姨生日了，你買好禮物沒，我們剛好去商場吃飯，一起挑挑看有沒有合適的禮物。”
路星夜一滯，懷疑地問，“潘阿姨，是我認識的那個潘阿姨嗎？”
“就是原隨之的媽媽，你不記得了，潘阿姨以前對你多好，你連她生日都忘了。”路米英嗔她一眼，又出其不意地問，“我生日是幾日幾號，該不會也忘了吧。”
路星夜瞬間僵硬，這小說又不會具體到誰生日都寫，她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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