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巫玄帝手中把玩的白棋,巫承殤十分有興趣。
“棋子。”
巫玄帝捏著白棋,在手中輕輕地摩擦著,眼神浮現著複雜。
“對了,我剛從天牢出來,齊安愣是一個字都沒說,這嘴皮子嚴實的,讓我都佩服了。”
有些挫敗地開口,巫承殤耷拉著腦袋,讓巫玄帝終於露出一抹淺笑。
“齊安在父皇身邊隱藏這麼久,這背後的人定然也不簡單。他若是這麼容易說出來,那他背後的人也不會讓他潛伏這麼久了。”
“對了,我也從他身上摸到了這個。”
巫承殤突然想起來,從懷裡掏出了一枚棋子……
雖然已經缺了一角,卻仍然十分明顯地看出來,就是一枚白棋。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各自的神情中看到了凝重和警惕。
“這……這棋子代表了什麼?”
巫承殤原本不以為然的態度,此時也難得正經起來。
盯著放在書案上的殘缺的白棋,還有巫玄帝手中的白棋,巫承殤不由得笑道。
“莫不是那背後的人正在下一盤棋,黑白棋雙管齊下……”
殊不知,這句玩笑話,正是說中了他們說的幕後之人的本意。
三天後。
虞夢生終於得到訊息說巫玄帝正在找自己,急忙偽裝了一下,匆匆地進了宮。
“皇上。”
恭敬地看著眼前的男子,稚嫩早已褪去,臉龐漫上了一抹穩重與成熟。
與妹妹七分相似的臉龐帶著威嚴和端莊,舉手投足盡是一派大氣。
三年多不見,他成熟了做多,整個人都可以挑起大梁了。
有些欣慰地頷首,虞夢生終於覺得自己死去後能面見虞妃了。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