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半個月,諸葛輕奚不知所蹤。
巫承殤那天把人帶回來後,諸葛輕奚就一言不發,直接離開了靖王府。
至於去了哪裡,無人得知。
只是,朝堂上變化莫測,早已風起雲湧。
半個月時間,巫灼列一直都等著巫商的封號。
只是,等了半個月,似乎都沒有任何聲響,讓他不由得心生焦躁。
而唯一的變數讓他在意的是,巫玄帝年僅十四歲,就已經上朝參與朝政之事。
雖然巫商沒有任何的表明或者暗示,卻讓巫灼列已經心生忌憚。
偏偏,今日在早朝上,巫玄帝一番犀利的言辭把他的一切理論都駁回,讓他在整個朝堂上顏面盡失。
早朝散去後,巫玄帝仍然面無表情地走出了金殿。
巫灼列走在他跟前,看到他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心中更是不喜。
“皇弟,你尚且年幼,有些事可不是皇弟表面說的那般簡單。”
幽幽地叫住了巫玄帝,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
巫玄帝的步伐停頓了下來,目不斜視,仍然看著前方。
“皇兄所言甚是,有些事不是表面那麼簡單,所以……皇弟再次奉勸皇兄一句,做了不該做的事,總該要付出點什麼的。”
現在的巫玄帝,仍然保留著尚未解毒前的那副模樣。
除了巫商和齊安,還有已經悄然離去不知所蹤的虞夢生之外,還有那個狠心的女人……
呵!
一想到諸葛輕奚,巫玄帝仍然不自主地自嘲。
他解毒與否,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在意!也是,他於她來說,或許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咬了咬牙,眸色漸漸地湧上一層陰霾,絲毫沒管身後巫灼列越發深沉的臉色。
出了宮門,巫玄帝才停下腳步,絲毫不知道自己該去往何處。
緩緩地抬頭,仰視著此時暖洋洋的太陽。
陽光明媚,卻又不那麼刺眼,抬手,遮住了那光芒照耀進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