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帝國征伐蘇祿國的戰役總是充滿黑『色』幽默,剛剛經歷過反擊登陸戰慘敗的蘇祿國土著軍團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再次選擇了主動進攻中華軍大營。閃舞小說網對於這場戰爭的結果,信心滿滿的帝國皇帝張平安早就下了結論,攻打馬尼拉中華軍用不了多長時間。經過帝國秘密實驗室多年對的研究,已經能將這種危險的炮彈遠途運輸。至於說中華軍炮隊的另一件武器,自然不會錯過這場戰役。炮隊都統領楊妹妹深受皇帝張平安賞識,這次出征蘇祿國的戰役皇帝張平安自然要把這個掙去軍功不要臉的戰將帶在身邊。蘇祿國的的天氣在冬天多為南風,天氣因素歷來是帝國參謀部最注重的選項,這次登陸戰選擇在馬尼拉以南,風向問題成為一個關鍵因素。
蘇祿國土著軍團打仗基本沒有章法,他們在戰場上還是採用群毆戰法,一般是主將發令後一窩蜂向前衝。這樣的戰法要是打勝了還好說,大家手舉武器一起往前衝順帶砍死些掉隊的落水狗。因為蘇祿國缺少戰馬,土著軍團就算是追擊敵人也跑不了多遠。中華軍乃是在戰爭中錘鍊起來的鐵軍,他們是一支依靠戰爭生活的職業軍人。專業人士打仗戰前備戰的規矩也多,十幾萬土著大軍在中華軍大營北方列陣等候多時,中華軍才從軍營中走出二三萬的騎兵迎戰。中華帝國皇帝張平安特別偏心,他首先讓中華軍中最為精銳的親衛營上場,說是親衛營太久沒有打仗手生的很,讓親衛營騎兵活動活動筋骨。
今天中華軍連步兵都沒有派上戰場對騎兵進行掩護,皇帝張平安打算用騎兵好好地教訓一下這些沒有見過大世面的蘇祿國土著軍團。皇帝觀戰使用的斗車經過了改良,可以用兩輛箱車拼湊起高五長平臺寬度為一丈的移動指揮帥臺。現如今皇帝張平安的年紀大了,已經沒有精力全程站立觀戰。為此,近衛們在帥臺上安放了一把結實木椅,並將觀察用高倍望遠鏡架勢好。這把皇帝專用木椅設計精巧,在其右手位置還有一個比扶手略低的小茶几,用以擺放皇帝愛吃的點心和茶碗。爪哇國國王孫喜貴儘管身份已是一國之君,他還是換上中華軍黑『色』戰甲在皇帝身邊幹起了老本行,專門到帥臺伺候皇帝張平安。
熟悉皇帝脾氣秉『性』的孫喜貴,還在皇帝椅子左側擺放了一個馬札,這是預留給趙國公古新的觀戰座位。蘇祿國土著軍團就在中華軍大營北方列陣,說是列陣根本就看不出所謂陣型,只能看見方圓數十里花麻麻一片人頭攢動。在中華軍大營內層北方,是中華軍炮營三百七十門火炮,在這裡只集中了中華軍炮營近一半火炮,其中五十門十二斤重炮被都統領楊妹妹集中在炮陣中央。對於今日一戰,炮營都統領楊妹妹有些看不上眼,他們連試炮的常例都沒進行直接下令裝填。出營攻擊敵軍的親衛營騎兵,排出了前後兩個大方陣,前鋒是六千重甲騎兵,後方為二萬八千輕騎兵。
本來中華軍已經撤銷了重甲騎兵,但莫臥兒一戰後身為一國皇帝的張平安總覺得儀仗有些寒摻,特定保留了這一批重甲打算戰後閱兵風光一把。可對手是一幫泥腿子土著,皇帝張平安特地讓親衛營拿出這批寶貝,說是要用敵人鮮血為重甲增添一分殺氣。中華軍盔甲歷來講究實用,但作為一個強大帝國皇帝使用的儀仗,重甲上不可避免地裝飾了不少花裡胡哨的東西。但見黑『色』為主的盔甲上白『色』羽『毛』間,隱約可見一片片閃爍的金光。既然是儀式所需,重甲騎兵必然會裝備三丈騎矛,亮銀『色』三尺矛尖發出陣陣寒光。閃舞小說網親衛營輕騎兵今天也使用了騎矛,遠遠望去密如叢林的長矛奪人心魄。
從前鋒傳來低沉牛角號聲,預示著親衛營騎兵做好了出擊準備。而就在這時,參謀長古新手拿一疊軍報順梯爬上指揮帥臺,按照慣例他要得到皇帝出擊指示後下達軍令。參謀長古新早就見慣了這類大場面,他不緊不慢地做在皇帝身邊的馬札上,對著張平安揚了揚手中軍報耍笑道:“皇上,微臣這裡有兩個急報,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唉!你個小白臉如今也變成了老白臉了,咋還這麼不正經呢!當然先聽壞訊息了,再用好訊息養養心情,要不然打起仗來沒有精神。你得好好學學人家喜貴,都是當國王的人了還跑來幹近衛的活兒。”同樣採用調侃語氣的張平安,一點都沒把好訊息放在心上。古新沒心沒肺的表現,就說明這個壞訊息也壞不到哪兒去。
“陛下,壞訊息是這場戰役用不上了,裝運白磷的貨船在外海因白磷洩『露』引發大火,整艘船燃燒沉入海底。好在船上的人跑得快,只有一人受輕傷貨船沒有人死亡。好訊息是我中央水師大勝西班牙船隊,俘獲了敵船三十六艘,抓捕西班牙俘虜八千六百七十人。對了,咱們現在開打嗎?”古新一邊說,一面將手中軍報遞給皇帝張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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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問個屁!當然開打了,要不然前方將士還以為朕這兒又出么蛾子了!”皇帝斬釘截鐵的回答,讓整個戰場全部動了起來。
古新從站立於指揮帥臺之上,他對著平臺下傳令參謀下達了一系列出擊指令。帥臺左側三十個精神抖擻的黑甲號角手,共同吹出急促牛角號音,激『蕩』的號角在天空中迴響將飛鳥嚇得遠離戰場。打響戰役第一炮的是炮營五十門重炮,震耳欲聾的炮聲過後,敵方土著軍陣中頓時飛起沖天土柱。幾乎是一起發『射』的數百發八斤,更是將蘇祿國土著軍團的戰線打『亂』。激昂的戰鼓聲中,中華軍親衛營重甲騎兵開始在炮火聲的伴隨下向敵方緩慢提速,沉悶的馬蹄聲漸漸蓋過火炮喧囂。重甲騎兵在提速過程中從一個大陣轉化為二十餘個小陣,他們不需要將敵人趕盡殺絕,而是要為後方輕騎兵開啟一條條進攻通道。
早已放下銀『色』骷髏面甲的重甲騎兵,此時如同一個個嗜血惡魔,他們踩著炮點在高速時衝入敵陣。蘇祿國土著戰兵其實也在面部紋著駭人的圖案,其目的就是要在戰場上恐嚇敵人。只不過中華軍炮隊連綿不絕打來的,將土著恐懼的面容展『露』無遺。中華軍親衛營將士個個體型彪悍,加上全盔甲的戰馬使得他們在氣勢上完全壓倒對手。蘇祿國土著軍團在剛剛的炮擊中,已經被爆炸產生的巨大威力嚇得六神無主,在面對咄咄『逼』人的中華軍騎兵早已喪失了對抗的勇氣。就在中華軍重甲騎兵衝入敵陣的瞬間,炮營重炮開始進行延伸炮擊,我重甲騎兵開啟出擊通路。
只見中華軍重甲騎兵如同田地中一隻只鐵犁,把蘇祿國土著混『亂』的軍陣耕耘出整齊的行距。倒伏的土著屍體上『插』滿了倒刺長矛,好似胡『亂』種下莊稼血『色』成為澆灌禾苗的水源。隨著一聲聲暴擊聲響起,中華軍重甲騎兵開始用騎槍收割敵人的生命。或許是對手太過孱弱,親衛營重甲騎兵在騎槍子彈打完後不再使用手槍,而是雙手揮舞戰刀快意地斬殺逃跑的敵人。還是有不少土著勇士選擇拼死抵抗,他們用手中長矛刺向衝近的重甲騎兵。然而,他們手裡長矛在接觸到騎兵重甲之後無法穿透,在勇士們折斷的矛杆瞬間,接踵而來的是下劈的刀鋒。高飛的人頭過後,被奔行戰馬撞飛的無頭屍體向外噴湧熱血,卻無法阻攔重甲騎兵一往無前的進攻勢頭。
中華軍重甲騎兵所經之處宛如地獄再現,倖存下來的土著沒能捱過輕騎兵再次碾壓。隨著中華軍火炮轟擊停歇,戰場上只能聽聞到戰馬歡快嘶鳴中夾雜著轟然馬踏大地巨響。潰敗中的土著們發出恐懼哀嚎,死亡對於倖存的土著武士來說可謂是一種美好解脫。其實土著軍團的精銳男人在中華軍騎兵第一波衝擊下基本陣亡,剩下的只是陣後一些搖旗吶喊助威的『婦』孺老弱。中華軍對外族人從來就不具備同情心,特別是屠殺過漢人的外族,都得到了中華軍將士鐵血手段的報復。經過親衛營三萬多騎兵二次衝擊,數十里的戰場上基本上看不到一個還敢站立之人。許多躲過一劫的土著躺在屍體堆中瑟瑟發抖,他們希望這幫來自地獄裡的魔鬼放棄對他們的追殺。
中華帝國皇帝下達過聖旨:中華天威不可辱,任何敢屠戮我中華子民者必須用生命償還罪惡。在中華軍中,皇帝張平安的聖旨大於天,親衛營擊敗土著軍團用時不過一個半時辰,可斬殺殘敵卻用了二個多時辰。當然了,在方圓數十里戰場出現漏網之魚還是有可能,這些漏刀土著也就不影響大局。得勝回營的中華軍親衛營騎兵,得到了皇帝張平安親自出營迎接的榮譽。中華軍親衛營還保留著破奴軍時期的另一個傳統,那就是用敵人的人頭綁在馬胸前在皇帝面前誇耀戰功。而皇帝張平安則是騎馬巡視得勝回營的騎兵軍陣,隨後去醫署看望戰場受傷勇士。虛浮的儀式過後中華軍再次拔營,沒有了土著軍團的羈絆,中華軍下一個作戰目標將是西班牙重兵守衛的馬尼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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