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破奴城的張平安,先是到醫署看望傷員,然後就去慰問陣亡破奴軍家屬,忙得他手腳朝天。快累趴下的張平安,想方設法逃避應負的責任。但凡有空,就偷懶睡覺。好在他制定了一個好的制度,各個部門按照他的佈置,運轉良好。
他媳『婦』呂如歌更是繁忙,一天到晚去慰問陣亡烈屬。這天,睡到快中午的張平安,滿臉疲憊地爬下床。他的小三季月荷趕緊打來洗臉水,伺候他更衣洗漱。隨便吃了幾口點心的張平安,看著日漸豐潤季月荷,不覺心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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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著季月荷滑嫩的小手,扣上一頂皮帽,腰掛三尺腰刀就往帥府大門走。在離大門還有七八步遠時,又一個轉身拉著季月荷往後院走去。正在門口的郝一刀,本見張大帥出門,就招呼護衛親兵準備。沒成想大帥又轉身回走,往後院走去,他也沒多想,以為大帥要去金狼營巡視。帥府後院安全著呢,參謀部、親兵營、偵緝處、情報處、金狼營都在帥府後面。所以郝一刀也就沒有跟隨。
其實張平安主要是心累,想休閒一下,和他的小三季月荷一起,找找偷偷戀愛的感覺。既然是戀愛就不能帶郝一刀這個跟屁蟲。季月荷人小但極聰明,她猜到她男人要帶她出門。隨手在出門前抓了一頂輕紗帽,歡快地牽著張平安的手。一蹦一跳地跟在他身邊。
後院的親兵看到張大帥穿了一件青『色』棉袍,也就按破奴軍的規矩沒給他敬禮,只是行注目禮。張平安略一點頭,快步走出大院。一路上熟悉張大帥的人,看到大帥牽著一個頭蒙輕紗的女子。都會意地裝做沒看見,他們都在猜這女子不是季月蓮就是季月荷。
所以,張平安他們一路暢通地從孩兒兵把守的後院東門走上大街。既然出門了,他就帶季月荷往破奴城最繁華的南街走去。走著走著,張平安想給季月荷買點東西,但他這時才發現一個失誤,他出門居然沒帶錢,這讓張平安很沒面子。關鍵是他從來就沒有帶錢的概念,他平常出門前呼後擁,根本就不需要他掏錢。
更何況他也沒買過東西。回去拿錢吧,郝一刀鐵定要跟出來。就沒有那種偷情的刺激感覺。於是他悄悄問小三季月荷:“月荷,你帶錢了嗎?”
“哥,我沒錢!”季月荷也沒有錢的概念,也沒人給過她錢。
“這不好,回頭我給你發月例錢。嗯,一個月十個金幣夠嗎?”
“哥,我要錢幹嘛使?如歌姐問過我和我姐,要不要銀子。我和我姐都沒要。何況如歌姐也沒有月例銀子呀!”季月荷的反問,讓張平安抓狂。
他一天到晚給手下發銀子,卻沒給自己發任何錢,這讓張平安感到很是吃虧。隨後他想起一家店鋪,是他給最早陣亡的破奴軍家屬開的糖鋪。那是他把搞得副產品白糖,為貼補陣亡家屬的一個舉措之一。
其實張平安還有一個私房錢,就是在破奴城開的『妓』院,他可不想在戀愛時跑『妓』院要零花錢。一到糖鋪,結果讓他失望的是,糖鋪裡的女掌櫃一個都不在,夥計他一個都不認識。店鋪裡的夥計對上門的客人還是很熱情:“客官裡面請!想買什麼隨便看,我店裡的東西全是張大帥親自搞出來的。有白如雪的糖霜,各『色』果脯,你要是看上眼,我們還可以送貨上門。”
心情極度失望的張平安,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道:“好啊,送三斤白霜糖到帥府交給陳朱燕大姐,讓她付錢!”
這夥計立刻吃驚地盯著張平安:“軍爺,你說的陳朱燕大姐,昨天才在我們這裡買了十斤白霜糖,還買了三十斤紅糖。怎麼又要買?”
“帥府買了這麼多糖我怎麼沒吃著?那個陳朱燕大姐都快生了,居然還吃這麼多糖幹什麼?難道她就不怕孩子太胖生不下來?”滿頭霧水的張平安,一面撓著光頭疑『惑』不解地詢問季月荷。
店鋪裡的夥計也是很驚訝,這個滿臉傷疤帶腰刀的孩兒兵,居然跟帥府裡的人很熟悉。隨後他想起一個人來,就是張大帥的學生左二丫,據說他就是在與女真韃子的戰鬥中,臉上被韃子刀箭所傷。
於是乎這個夥計更加熱情了:“軍爺姓左吧,您要是看上東西儘管拿走,沒帶銀子無所謂。記賬在我們店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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