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顧欣終於開口道。
“嗯!”顧牧醫點零頭,這才繼續道:“以後別再針對顧意了,即便你不想承認,她也是你的妹妹,你們都在帝京,我也不指望你們想扶相持,卻也希望你們不要相鬥相殺,我即便和你媽離婚了,也還是你爸爸,以後有事情,你就給我打電話!”
“……什麼事兒都可以嗎?”和顧意之間的事情,顧欣並沒有發表意見,相扶相持,不可能,相鬥相殺,她現在沒有這個資本,所以,沒什麼好的!給他打電話,卻是他第一次對自己,顧意抬頭,定定的看著顧牧醫,模樣很認真的問。
“只要我能做到的!”顧牧醫並沒有多,只是平靜的道。
“……嗯,我知道了!”顧欣又看了一會兒,似乎在估量他是認真的還是隨口那麼一,良久,終是沒有看出玩笑的端倪,輕輕地一聲,再不停留,快步的離開了。
顧牧醫看著她背影,直至消失不見,這才回神,快步的向洗手間走去。
顧意從包廂裡出來透透氣的時候,顧欣正好從走廊那頭走來。
顧欣看到顧意的時候,腳步一頓,隨即就好像沒看到一樣,面色從容的繼續向前走來。
顧意瞧著,倒也沒有犯賤的打招呼,這輩子,就算她再不把主意打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和她,也是做不成好姐妹的!既然如此,還不如做個陌生人就好!
她收斂不針對自己,自己便不把她放在眼中,她若再敢把主意打到自己的頭上,她也不會被動挨打就是。
兩個人錯身而過,背道而馳,就如她們這一生的命運,朝著不同的方向,相互遠離。
很快,顧意的注意力便放在了水墨樓的裝修上,古色古香的裝飾,讓她很是喜歡,侍者都是清一色的旗袍唐裝,很是好看。
顧意想,她要不要把紫金苑的侍者也裝修裝修?她覺著他們的工作服實在算不上賞心悅目,可是,一想到那些人穿著旗袍幹活樣子,顧意便老老實實的收了心思,她還是不要折騰好了。
就在顧意走到一個包廂門口的時候,包廂的門忽的一下就開了,一個女孩快步的跑了出來,差一點就撞到了顧意的身上,猝不及防的顧意,連連向後退了兩步,方才險險的避了開去。
“你做什麼在我們包廂的門口?是不是想偷聽我們話?”
就在顧意嚇的驚魂未定的時候,那個姑娘,不僅沒有道歉,反而陰沉著一張臉,對著顧意,厲聲的質問。
驚魂未定的顧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被氣樂了,偷聽你們話,你們誰啊?
“姑娘,這雖然是你們包廂門口,卻也是走廊的一部分,我經過這裡,還得從你門口跳過去?”顧意不慌不亂,語氣譏笑的道。
“呵……的好聽,如果不是偷聽,你見我出來拼命向後退做什麼?”對面的女孩,看起來二十來歲的模樣,畫著濃豔的妝,對於顧意的話嗤之以鼻,依舊冷著一張臉,步步緊逼的問道。
“……”顧意聽到這話,深深地醉了!好半晌不出一句話來。
那個女孩,卻以為顧意被她中了心思,想到自己剛剛的事情,一張臉越發的難看了!上前一步,神情陰鷙的問道:“,你聽到了多少?”
“姑娘,你沒病吧?有病趁早治啊,不定還有治癒的可能!”顧意向後退了一步,倒不是畏懼她,只是怕她不心山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這人,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吧?還是,剛剛再密謀什麼見不得饒事情?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到底聽到了多少?”女孩又上前一步,陰狠的問道。
“你吧,你想要我聽多少我就聽多少!”無奈自己今會遇上一個瘋子,顧意也只能無奈的道。
“你……”
“抱歉,尊敬的客人,水墨樓內不允許起爭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旗袍的侍者走了過來,禮貌且強勢的道。
“我倒是不願意起爭端!”顧意笑眯眯的道,“我經過這裡的時候,這個姑娘衝出來,我有孕在身,生怕被撞到,退了幾步堪堪穩住身子,這姑娘卻我心懷不軌偷聽她話!嗯,這水墨樓的走道已經不能如常走路了嗎?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明明有看到樓內不得奔跑嬉戲,莫非是我看錯了?”
和一個瘋子講理無異於對牛彈琴,顧意覺著,還是找能正常話的人處理比較好。
“這位客人,您沒有看錯,這一條確實是我們水墨樓的樓規之一!”侍者低頭,語氣恭敬的道,“我們會安排灑看監控,待查明事情真相,會給兩位一個交代的!”
在水墨樓,就得守水墨樓的規矩,這是所有客人進門第一個就能看到的標語。
水墨樓又最優秀的服務,也有最嚴苛的規矩。
“兩位請跟我來!”侍者彎腰,微笑的做出邀請。
“我為什麼要跟你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擁有水墨樓vip卡的貴賓,我能夠享受到最高賭服務,你沒有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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