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人意料的是，楚夜澤竟然點頭了。
“見過。”
蘇暖握著杯子手一緊，語氣未變，“什麼時候？”
“就在你走後十天。”楚夜澤當時就跟好奇，那隻狐狸竟然沒有和蘇暖一起走，而是跑來找了他，“他問了我三個件事。”
“什麼事？”蘇暖知道陌不是那麼無聊的人，一定有什麼原因。
楚夜澤也沒有瞞著她，直接道：“第一，問我可知我手上靈火名字。”
“第二問我，我出生可否攜帶寶物。”
“第三問我，願不願跟他修煉，早日登臨神界。”
蘇暖聽見第三個件事時，指尖因用力發白，差一點就洩出了靈力，將杯子捏碎。
不由地為自己嘲諷起來，陌只說讓她好好修煉，卻沒有說過跟他一起修煉。
陌，你這樣做到底為了什麼？
她又算什麼？
“你答應了嗎？”
蘇暖抬起頭望著楚夜澤，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
可她卻不知，帶著微顫聲音將她的情緒徹底暴露了。
“除了前兩件答了沒有，最後一件事，自然沒有答應。”楚夜澤此時依然知道，蘇暖和陌之間恐怕出現了問題，也不知道那隻狐狸究竟想幹嘛，莫名其妙來問他，又莫名其妙的離開。
楚夜澤只記住了那雙狐狸眼難掩的複雜，好似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模樣。
本想著等蘇暖回來，問問她那隻狐狸是怎麼回事。
蘇暖心思一轉，還是問出口來，“為什麼？”
為什麼不答應，答應了那隻老狐狸就會帶你一起修煉，日後說不定…不，應該說，一定會登臨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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