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被九龍鼎所傷的身體倒是其次,但麻煩的是,束縛他的鎖鏈封印了他的元力,使得他根本無法掙脫。
他往四周看了看,雪無痕此刻正鎖在了他的旁邊架子上,看樣子還在昏『迷』之中,沒有醒過來,不過葉塵去過陳天傲的血牢,此地的結構,想來也是一處牢房,想到這裡,葉塵不禁『露』出一抹苦笑,看起來他倆的運氣是差了點,被九龍鼎所傷之後,應該就被王通給抓到這裡來了。
葉塵深吸一口氣,默唸天衍無盡決的心法口訣,開始吐納,這鎖鏈雖然封印了他的元力,但卻沒有封住他的心法口訣,以此一點點為自己療傷。
也不知過去多久,此地牢房的房門突然被開啟,刺目的光芒照『射』進來,使得葉塵情不自禁的閉上了雙眼,就連一旁久久未醒的雪無痕也皺了皺眉,隨即一點點的睜開眼睛。
當兩人再次看去眼前之人時,面容之中,頓時『露』出驚怒交加之『色』,因為進來之人,正是那獨臂侍衛。
“兩位師弟,自從古遺蹟一別,過的可還算滋潤?”
說話之人正是呂天涵,此刻的他雖然穿著禁衛的服飾,但那熟悉的面容,使得葉塵終身難忘。
“呂天涵,我真後悔當初沒有殺了你。”葉塵盯著呂天涵,神『色』變得陰沉之極。
“後悔?哈哈哈!你是該後悔,今日你落在我的手上,你的好日子就已經到頭了!不過你倒當真讓我大吃一驚,闢塵七重境,也不知你是如何踏入的,但想來你所修功法應當不俗,你告訴我,我就讓你死的痛快點,如何?”呂天涵緩步走到葉塵面前,緩緩笑道。
葉塵剛要回答,一旁的雪無痕便已一口唾沫吐在了呂天涵的臉上。
“我呸!呂天涵你這個狗孃養的雜種,你知不知道外面很多人都想殺你,你居然還敢出現在這兒,小爺倒是很好奇你是不是像個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呂天涵的神情立刻變得陰鬱無比,但幾乎只在一瞬之間,他的面容立刻恢復如初,隨即笑道:“來人,給我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話音一落,兩個獄卒立刻拿著一把匕首,走到了雪無痕面前,一把握住他的下巴,硬生生的將他的嘴巴掰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立刻朝著雪無痕的嘴裡刺去,動作熟練老辣,很顯然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
雪無痕驚恐之下,只來得及發出嗚嗚的叫聲,但他此刻修為盡封,只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等一下!”
一旁的葉塵一聲大喝,立刻讓獄卒的刀子停了下來,但兩個獄卒都一同看向呂天涵,靜靜等待他的命令。
“呂天涵,有什麼事情就衝我來,與痕少無關!你把他放了,我就把功法告訴你,否則,我兄弟二人大不了咬舌自盡,就算是死,也不會死在你手上!”葉塵看著呂天涵,極為冷漠的說道。
“塵少!你在說什麼鬼話!就算死,也還輪不到咱倆,死的一定是他!”雪無痕說完,雙目盯著呂天涵,挑釁之意極濃。
呂天涵輕輕揮了揮手,兩個獄卒立刻退到了一旁。
“你當真以為我稀罕你那什麼破功法?我要走的,是一條前無古人的天地大道,一切功法在我眼裡都不堪入目。我唯一想要的,只有一個東西,那便是當初古遺蹟中的血勾玉,但我翻盡了你的靈囊,卻根本沒有,你到底將其放到哪裡了?”呂天涵將靈囊一番,一堆雜物頓時掉落在了地上,有一青玉葫蘆,一打火棍,一些丹『藥』以及一些靈『藥』,可卻唯獨沒有呂天涵想要的血勾玉。
葉塵的雙眼之中立刻閃過一抹詫異之『色』,這說起來,血勾玉本該就在靈囊中才對,此玉應該不存在靈智,沒道理會消失,自從他上一次三次淬體去吸收裡面的血月之力之後,他便將其收入靈囊中沒有再拿出來過。
“怎麼,你莫不是要跟我說,你也不知道?”呂天涵輕輕一笑,帶著不屑之意看著葉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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