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有多大,有幾人能知曉?只不過,世間有許多人不甘平淡度日,他們在內心的驅使下,孤身上路,去外面的世界闖『蕩』一番。也許他們實力不足意外身死,也許功成名就揚名天下。待他們回來之時,便說自豪的和別人說他們去了些什麼地方,見識到多美的風光。殊不知,那隻不過是這大千世界的冰山一角罷了。
修士的眼中,世界是無窮無盡的,而境界,似乎也永無止境,有些人本以為自己踏上了巔峰,卻不知那也不過是在重複別人走過的路罷了。
大千世界,位面縱橫。林立著數之不盡的低階位面,中階位面和高階位面。當然,還有數之不盡的太虛黑洞,危險之極!
或有天資聰穎之輩,從低階位面突破而出,進入中階位面,但如果運氣不好便會被吸入太虛黑洞,永久的沉淪下去。而成功進入中階位面,便可再次往上行走。
所謂逆天而行,便是指的此類人。而想要變得強大,無疑會經歷各種苦難,還有人『性』的複雜。
人的情緒,或貪,或嗔,或欲,或惡······但種種情緒,自然也對應著各式各樣的人。許多人為了追求永生之道,為了成為無上強者,或殺戮,或用計,或捨己·····可是當他用盡手段成為了無上強者之後,卻早已『迷』失了心智,剩下的不過是一副軀殼而已。
而我們的故事,便發生在了一個低階位面,名為無妄大陸的地方。
此界倒也算不上小,但由於是低階位面,天地元氣的充裕程度自然不高,故而高階修士更是少得可憐,若按人口去算,低階修士可以佔據九成之多。
無妄大陸,以人類修士和妖獸為主,但經過歲月的變遷,人類修士早已反壓住了妖獸的勢力,控制著整個大陸。
無妄大陸的天南地界,林立著大大小小的國家,但裡面的修士,其修為更是低的可憐。不過天南地界本就地處平庸,故而並不會被高階的修士所重視。
天南地界,宣武國
這只不過是天南地界無數小國家的其中之一而已,裡面的修士更是少得可憐,大多都是凡人,不懂修行。唯有天資聰慧的小輩進入到各個門派,才有幸可以修煉。或是勤奮刻苦並有奇遇的散修才得以存活至今,否則,死去的散修或是被妖獸當做獵物,或是遭人暗算陷害,或是身懷寶物被他人覬覦。沒人會為其死而扼腕嘆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適者生存,實力不夠,就只有一個下場,死!
而在東海城,東海鎮,東海村之中,此地自然是凡人地界,東海村的村民,便是靠捕魚為生,生活快樂太平。只不過此地雖然被凡人稱之為東海,他們卻根本不敢出海太遠,傳聞,海中有海怪,也曾有不怕死之人出海捕魚,不過都是一去不返,徹底絕跡。久而久之,便再無漁民敢出海太遠,但或許是因為沒有打破那種奇妙的平衡,只要漁民沒有離開東海城的海域視線之內,就會平安無事,且總有數之不盡的魚蝦往來。
東海村並不大,只不過是東海鎮的一個小小的分支罷了,但只有在這裡網出的魚蝦才是最肥美的。
在東海村的一塊礁石邊,盤膝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仔細看去,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三分溫柔。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只是他如今的動作,卻有些怪異,只見他緩緩將雙臂張開,又慢慢合攏,一絲為不可察的天地元力居然被他收聚而來,然後一點一滴的被吸收。
?海浪拍打著礁石,發出一聲一聲的悶響,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少年的動作,遠處還有一艘艘小漁船,漁民正辛勤的撒網捕魚,偶爾視線往少年這邊掃過,但立刻就失去了興趣不再關注,彷彿對少年的這個行為,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可少年的動作始終不曾變化,一直保持著吸收的模樣,誰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成功。
而在東海村的村頭,有一小茅屋,這間屋子很小,只不過被人往外圍了一圈籬笆,形成了一個小院子,院中曬了一些魚乾,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從屋中,緩緩走出了一個身穿暗紅『色』衣裳的少年,這個少年的年紀看起來和那礁石邊的少年一般大,看他那清澈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眸子裡乾淨而又純淨,不曾落過一粒塵埃,明媚的好似陽光的微笑。如果說,那礁石上的少年給人一種清雅俊逸之感,那此人便是溫暖陽光之感了,若非要說這二人孰優孰劣,恐怕只能看個人喜好了。
他的手中,握著一卷竹簡,由於此時已經走到了屋外,故而微微打了個哈欠,將竹簡異常小心的收了起來。
突然,他慢悠悠的動作一滯,隨後身子猛地往邊上橫移半步。
少年的身側,頓時煙塵四起,只是少年的站位極為奧妙,那些煙塵並未沾染到他一分一毫,且看他的動作一氣呵成,顯然對此早已熟練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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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哈哈哈,陽少陽少,今日我去了趟東海城,那金牙居然叫了十多個打手,但被我三下五除二全部解決,本想再教訓那金牙一頓,卻不想那金牙竟招來了一個闢塵期三重天的高手,害得我費了好大勁,在東海城逛了一大圈方才回來。或許是福禍相依,漂亮娘教我的無痕步,居然又精進了不少。”
待煙塵散去,便看到一個年齡也相差不多的白衣裳少年站在身側,沐子陽微微皺了皺眉,“闢塵期三重天?難道是玄冥武館或是逐浪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