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得了籤,添了些許香油錢,那殷小姐道:“妾身要去女眷處更衣一番,還望大人在此稍候。”
劉洪也不疑有他,畢竟這寺外並無渡口,也沒過往船隻,這殷小姐還帶著個孩子,不可能跳江跑了。便是真的跳江,以他一眾兄弟的水性,莫不是還追不到嗎?
他笑呵呵的應下,那殷小姐隨即到了後院之內。
她尋著那後寺的僧人要了個洗衣盆,隨即便將嬰兒放在了那盆內,端著盆便去了後寺的江邊。
她是知府夫人,丞相之女,寺內人知她身份,自是無人敢攔她。
其人到了江邊,一雙美眸裡立時便是有兩行清淚留下,她悲慼的道:“兒啊,非是娘心狠,不讓你在娘身邊長大,只是奈何那賊人想要你的性命,娘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今日將你放在江中漂流,只盼你能逃出生天,有好心人將你養大,日後你我母子當有再見一日!”
說罷,她將小盆裡的嬰兒抱了起來,親了一親,很是不捨的在懷中親暱了一會兒,將早已備好的書信和貼身之物與這嬰兒一起放好,隨後在淚眼婆娑之中,便將這小嬰兒放入了那木盆之內,任其隨將漂流而去。
眼見得那小木盆一點點漂流的遠了,她這才擦了擦眼淚,起身準備離開。
然而便在此時,只聽得一聲大喝:“你在做什麼?!”
她轉頭一看,卻見得那水匪劉洪不知何時到了現場,正滿面慍怒之色的死死盯著她!
原是她謊稱更衣,卻是去往後寺,等得久了,劉洪不耐,便尋了僧人一問,誰料那僧人說她朝著江邊而來,劉洪哪裡還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當下命僧人喚屬下進來,自己急匆匆的便朝著這後寺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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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便知道你沒安好心,好端端的竟然要來這寺廟中上香,當真是包藏禍心!”
劉洪厲聲喝道:“幸虧本官趕來得及時,不然的話,還真要叫你得逞了!”
“你……你……”
殷小姐本待出聲喝罵,卻是想及自家孩兒,語氣一軟,哀求道:“大人,便求你發發慈悲,放了我兒一條性命,你要我如何都行。”
“自是要放了他一條性命的,這小小嬰兒不通水性,萬一淹死又當如何?”
劉洪笑了一笑,恰在此時,那寺外聞訊的水匪亦是趕到了此處,劉洪吩咐道:“你們都去,將本官的兒子打撈上來,這江中風浪甚急,可萬萬不能傷了他的性命!”
說到性命二字,這賊人卻是刻意加重了口氣。
眾水匪追隨他多年,又哪裡不知曉這廝的心意,分明是暗示他們淹死這孩子!
眾人當下面露獰笑,應聲之下,便朝著江中跳了下去,只聽得‘撲通’‘撲通’數聲,隨後這群水匪極是迅捷的便朝著那木盆游去。
殷小姐目眥欲裂,卻是毫無辦法。她不過一個柔弱女子,雖然性子剛烈,遇見這種情況,又能如何是好?
而當此之時,遠處天際,暗暗護著這嬰兒的一眾神佛,觀音卻是笑道:“龜蛇兩位將軍,卻是有勞你二人出手救下金蟬子了。”
滿月拋江第二劫,正是眼下。
龜蛇二將應了一聲,隨後運轉法力,各自忙活起來。
卻見那蛇將手中掐動法訣,衣袖一揮,這天地之間隨即便起了一陣大風,狂風捲起大浪,逼得那些水匪根本無法前進!
而龜將則是落入江中,搖身一變,化作一隻丈許方圓的大龜來,用頭頂著那木盆,不過瞬息的功夫,便消失在了遠處不見了蹤影。
蛇將隨即平息風浪,而劉洪等人放眼望去,此刻哪裡還有嬰兒的蹤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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