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到現在,她所問反而成了眾人的關注點。
而這個關注點所針對的,正是盧太醫。
盧太醫聞言額頭冒出一層細汗,梗著脖子說:“縣主手中拿的並不是老夫的手札,不過與老夫的手札很相似,只因這老婦人老眼昏花,看錯了。老夫的手札也是黃皮書,但用的是皮繩,不是草繩。”
話說出來,盧太醫也漸漸鎮靜下來,是啊!連字都不認識的老婦人,認錯東西也屬正常吧!
“哦!竟是如此?”慕清秋略微皺眉,眼底帶出一抹冷笑,盧太醫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她問老婦人:“老婦人,盧太醫說你老眼昏花?你可認同?”
老婦人都快嚇死了,她哪裡知道手札不僅要看皮,還要看扎書的繩子?
這會兒被盧太醫一帶,老婦人趕緊端正姿態,滿口否認。
慕清秋眼眸微眯,問:“老婦人,你想好再說,剛才我反覆跟你確定過,你明確回答我這本手札就是你從盧太醫那裡拿來給我的那本,你現在否認,就是毀供,你的證詞就沒什麼意義了。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本手札是不是你從盧太醫那裡拿來的那本?”
毀供、沒有意義、最後一次機會什麼的,絕對是暗示,極度壓迫的暗示。
老婦人剛剛鼓起了的勇氣,瞬間蔫兒了,心裡慌亂的不行。
她看看慕清秋,覺得剛才還一臉溫和的女子,此刻似渾身帶刺,稍不留神那些刺就能將她抹殺,她心尖發顫,不敢指正慕清秋了。
“昭安縣主……”
盧太醫氣惱,想說點什麼,卻被慕清秋一個犀利的眼神丟過來,怔的啞口,只聽慕清秋說:“盧太醫,下次找人陷害我,找個靠譜點的,這老婦人說話顛三倒四、漏洞百出,你指望她來配合你?你這眼光可不行啊!”
話畢,不等盧太醫說啥,低喝一聲:“來人,將這老婦人押下去。”
襄河縣丞沒敢動,步驟不對啊!這話還沒問完呢!況且四皇子在此壓陣,他也不敢動啊!
他不動,自有人上前拿人。
嚴維寬早就氣的不行,這會兒一聽慕清秋下令,當下一個箭步上去,扭了老婦人的胳膊。
他孝順繼母是因為繼母與他爹有恩,至於旁的人,跟他何干。況且這老婦他見過的,這陣子慕清秋沒少關照,像這種陷害恩人的人,他最討厭。
老婦人被突入其來的情況嚇破了膽,哇哇大喊:“盧太醫救命、盧太醫不能不管老婦人啊!”
這一嗓子嚎出來,在場眾人都是為之一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盧太醫臉白了,四皇子臉黑了,元玄嘴角的笑意深了,襄河縣丞滿臉懵逼了。
全場民眾,維護派個個挺直了腰桿,那些反對的聲音此刻也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恍然大悟。
還有些事後諸葛亮,嘖嘖嘆道:“我就說嘛!善堂之主怎麼可能做那等盜用他人藥方的事?完全沒必要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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