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秋感覺自己跟做夢的一樣,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爬了一次山其實還沒爬上去),她跟元玄的關係就發生了質的變化?
雖然只是親個嘴兒,但不是蜻蜓點水,她還特配合,她那麼熱情真的好嘛?
好羞人,羞死算了。
慕清秋兩世為人,碰到這種事,也臉紅的不想見人,尤其是元玄,她一看到元玄就臉蛋發燙,真是沒法出門了。
慕清秋鬱悶的要死,偏元玄整日笑眯眯的,見著她就往跟前湊,那樣子怎麼看怎麼欠揍。
不敢閒下來,一閒下來,慕清秋腦袋裡就會想起那日果木林下的情景,每次都鬧的她臉紅脖子粗。
還會想起與元玄的過去,兒時的初次見面,以及多年後天都府幫她解圍等等。
她魔怔了似的,一會兒抓耳撓腮,一會兒傻呵呵的笑。
從什麼時候開始,元玄已經在她心裡了,只是發現在才發現而已。
是什麼時候呢?初次見面時的眸光相對?兒時幾日的朝夕相處?多年後的相攜賞燈?還是每一次將‘未婚妻’掛在嘴邊的時候。
還記得她第一次去天都府時,嫌女子出門戴面紗麻煩,就扮成少年人,和弟弟們一起上街掏書,結果被令志高調戲,是元玄的出現,嚇跑了令志高。
當時那件事,慕清秋挺奇怪的,事後還讓武勝仁問過令志高。
聽說令志高鼻子哼哼,避避掩掩的不想說,把武勝仁的好奇勁兒也勾起來了,雅客居最不缺貴人,武勝仁隨便一打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那件事在天都府,並不是隱秘事。
據說有一次,天都府世家貴公子們聚會狩獵,令志高愛逞能,在家裡練了幾天射箭,就覺得自己能個的不行,非得騎馬要去射了獵場的頭籌,一頭老虎。
老虎倒是找著了,令志高卻是箭還沒拿穩,胯下馬兒先受驚,前蹄揚起一甩屁股,就把令志高撂地上,馬兒自個撒腿跑了。
馬跑了,老虎還在,令志高差點被嚇死,也差點被老虎一口吞了。
老虎張著血盆大口撲過來時,是一支擦過他耳邊的箭,臨危救了他。
那支箭正是元玄所射。
別看令志高好色,對救了自己性命的元玄還是很感激的,他包了天都名妓,送上門給元玄享用,卻熱臉貼了冷屁股,名妓被元玄擋在門外,讓令志高覺得顏面大失。
從那之後,令志高見了元玄也不往上貼了,只是一個字‘避’,有多遠避多遠。
慕清秋當時聽過緣由,笑的幾乎岔氣,令志高那個長不大的孩子,他自己喜歡美人,就覺得天下人都喜歡美人?還挑最好的享用?哈哈哈哈,真是笑死她了。
那件事至今想起,慕清秋都忍不住想笑,她沒有發現,從最初聽說時,她的笑聲中,就有些得意。
只是她沒有發現而已。
或許,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已經認定了元玄,所以才會在聽說元玄拒絕名妓美人時,笑的那麼暢快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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