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優越感來自善堂,來自雅客居,他便常常去雅客居去善堂。善堂是類似收容的場所,雅客居卻是對外營業的。
於是令志高成了雅客居的常客。
而他,也是唯一一個‘賞錢’只出了十三兩,就得了優惠尊貴卡的人。
一時間,令志高成了年輕一代的楷模,天都府許多權貴二代三代們都喜歡相約令志高,一邊鄙夷令志高撞了狗|屎運,一邊又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從令志高身上沾染過來的,來自民眾的敬意。
慕清秋笑看一切,心裡頗為得意。
雖然她的出發點確實有點目的,可她也沒想到,事情後續會發展到天都府全民總動員的地步。
在天都府做買賣,沒有靠山諸事艱難。
現在好了,有皇帝親筆賜下的‘善堂’匾額,但凡有腦子的,誰敢動歪心思?而與善堂息息相關的雅客居,彰顯權貴尊榮的地方,除非想犯眾怒,要不然,誰又敢?
退一萬步說,就算有些不懂法紀的渾人鬧事,這不還有令志高呢嗎!
令志高就是個被寵壞了個孩子,無法無天,但他本性並不壞。
慕清秋用世人對善堂的敬意,讓令志高感受到被尊敬的感覺,他立馬有所覺悟,他做事既然囂張,卻不像以前那麼渾不知事。
令志高懂事了,他從安逸侯府的嫡長子成了安逸侯府的世公子。
有安逸侯府的世公子親臨顧看,慕清秋完全不用擔心,新產業初期立足難的問題。
有人歡喜有人憂。
安逸侯府的變故,把侯府的二公子令志遠氣的不輕。
令志遠這麼多年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贏得安逸侯的認可,暗地裡把大哥令志高往歪裡帶,唯一的目的就是安逸侯位,只要他成了安逸侯,什麼庶次子,壓根不是問題。
好不容易感覺父親有鬆動,沒想到被一個小小的雅客居攪了他的好事。
令志遠氣的牙癢癢,他是個極會隱忍的人,現在對雅客居下手,無疑是跟皇帝叫板,他還沒自負到把惹怒皇帝當兒戲。
即使雅客居有皇帝當靠山,令志遠心裡的恨意也沒消退,甚至更甚,他討厭一切受到眷顧偏寵的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令志遠會等,等他找到雅客居或是善堂的把柄,他一定會報今日之仇。
慕清秋沒見過令志遠,自然不知道她已經得罪了小人。
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因為令志遠一輩子都沒找到報仇的機會。
慕清秋天都之行足足滯留了三個多月,眼看著快到秋收,早該動身返鄉了。
‘懸賞’找姐姐的事兩個多月來,收到一些線索。
線索顯示,八年前,有人在臨州府見過慕清夏,七年前有人同時在鶴州府和豫州府見過慕清夏,鶴州在南豫州在北,到此時,線索已經出現混亂。
慕清秋耐著性子讓繼續撒網。
除了提供線索的,還有上門認親的,各地善堂,已經認下三位‘慕清夏’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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