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承修等人,原本挺可憐他的,見此模樣,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
費子言滿身狼狽的被兩個護城將士揪了起來.
聽聞對面一群沒良心的大笑聲,氣的怒目,“是不是兄弟?你們竟如此狠心對我?不替我解圍也就罷了,竟然還站在一邊風涼嘲笑?”
費子言真是氣死了,好好的元宵佳節,竟然狼狽至此,還被護城軍當成刺客捆了。
實在是丟人!
“我不是刺客,抓我做什麼?”
費子言一身溼噠噠的,極為難受,對著抓著他的兩個護城軍,氣急敗壞的吼著。
護城軍寫著一臉的鐵面無私,“不是刺客,那你在水裡做什麼?”
“我……”
費子言想要辯解,但是實在開不了口。
說他被十殿下踹下去的?還是自己意外落水了?
無論哪一個,都著實丟人的緊。
他是帝安城裡紈絝的公子哥,混的如魚得水,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了,他還怎麼在帝安城裡混?
“總之我不是刺客!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賈承修一眾人見他也實在可憐,又是自己兄弟,好戲也看夠了,終於出聲為他作證,“這是太史令家的嫡公子,確實不是刺客!”
護城軍見著一眾氣宇軒昂的公子哥,裡面不乏有見過的,又仔細打量了費子言一眼。
他雖然一身狼狽,但是華服錦緞還是能看的出來。
又見對面一眾公子哥的身後揚長而去的十殿下,知道這是十殿下的人。
一群紈絝公子哥,也沒有武功加身,不被別人追殺就不錯了,這才解了費子言身上的繩索。
費子言終於迴歸兄弟們的懷抱,一番變故委屈後,真想大哭一場。
但是他要顧及形象,十分鬱悶的上了岸。
“安姑娘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賈承修十分無語,“你還惦記著安姑娘呢?若是淵世子知道了,可不像十殿下這麼心慈手軟!”
費子言摸了摸鼻尖,悶悶的道,“我只是關心安姑娘,對安姑娘可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關心,淵世子還能因此叫我好看不成?”
“你說是關心便是關心?我等也關心掛念著安姑娘,卻也不像你這般時時掛在嘴邊!”
“行了!我不問了便是,不愧是在翰林院任職,吧唧吧唧念不停!”
又是嘀咕又是抱怨,十分不爽的甩開賈承修,氣哄哄的走在了前頭。
賈承修這才瞧見他還是一身溼噠噠的衣服,追了上去,“前面就是瑞祥綢緞鋪,先換一件乾淨衣袍吧。”
也不等費子言答應,一把拽著他向著瑞祥綢緞鋪走去。
說到瑞祥綢緞鋪,淵世子給安姑娘的聘禮裡可不就有瑞祥綢緞鋪?
也是因為安姑娘的聘禮,大家才真正見識到了淵世子的財富。
也是才知道,原來聞名天下,店鋪多達上百家的瑞祥綢緞鋪,竟然是淵世子的。
如今這瑞祥綢緞鋪,歸安姑娘所有,無上樓也歸安姑娘所有。
這身價,他們連安姑娘一處指甲縫都比不過。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但是安姑娘高高在上的女神氣質,在費子言心中穩坐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