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厭棄楚雲安了,比她得到淵世子還令人大快人心。
而且厭棄楚雲安了,她才更有機會不是嗎?
就這樣自我期盼著,過了一日兩日,文平王都已經身首異處了,魂落地獄了,淵世子還是沒有在楚雲錦的盼望下出現在榮昌侯府內。
楚雲錦也時刻注意著安平閣的動向,淵世子也一樣沒有出現過。
聽說楚雲安的心情很低沉,和她一樣期盼成空。
初淺回來了,她的傷勢比千雪的輕很多,安平閣內都是傷員,初淺不放心,還沒有養好傷就趕了回來。
還帶了紅燭和藍菱給她四處搜刮來的罕見寶貝。
特別是紅燭,什麼‘修復膏’‘玉肌膏’呀一大堆的藥膏,就怕楚雲安的傷口留了傷疤。
說女人的身子矜貴的很,可不能留下疤痕了,雖然主上不在乎,但是女子還是要保護好自己!
何況,也不能讓主上心疼不是?
成婚後日日見著,還不是見一次就想起來一次,就心疼一次?
總之歪門大道理一大堆!
之前這些都是紅燭在一側盯著,現在紅燭不在身邊,只能羅裡吧嗦的讓旁人傳達她的叮囑。
還送了一本書籍,這不是紅燭的作風。
拿出來一看,額,春宮圖……,果然,還是楚雲安認識的那個紅燭。
說是姑娘要和主上成婚了,成婚那日肯定能用上,讓姑娘先好好琢磨琢磨。
初淺沒有看這一箱子的寶貝具體為何物,不然早就揮劍戳個稀巴爛。
給姑娘看這玩意,就算紅燭是主子,那也不行。
不過紅燭是不知道自己主上回到帝安城後對姑娘的‘獸性’行為,春宮圖算什麼,那就是活色春香。
哪裡用得著紅燭操這份心思?
楚雲安勉強在紅燭和藍菱的‘關懷’裡,小臉上綻放出了一抹笑顏。
初心真是又心酸又心疼。
找木塵和木寒打聽主上的行跡吧,只說主上日日去皇宮戶部丁卯,早出晚歸。
問,為何不來看望姑娘?
搖著頭表示不知道,只知道主上心情不好,臉色日日的難看的他們也不敢近身。
問宜川,也是不知道個所以然。
還反過來問初心,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姑娘惹主上生氣了?
以前在北城,姑娘也是時常惹主上生氣,那也只是瞎胡鬧,在老虎頭上拔毛而已。
這‘老虎’十分寵愛姑娘,總也繃不住臉色去訓斥姑娘。
這次氣的幾日都不去見姑娘,著實奇怪的很!
宜川也被主上莫名其妙的怒氣弄的筋疲力盡,就差累吐血了。
主上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機會去安平閣,看看他的女神千雪呢。
宜川這些屬下,也是在水深火熱裡,等著姑娘去解救他們。
但是姑娘身體大創,估計還要休養一段時日才能像之前一樣生龍活虎。
如果主上氣性一直這樣下去,他們也只能等姑娘身體大好,再期盼著二人和好如初了。
一想到還要再過一些時日才能從水深火熱裡,主上的魔抓裡脫離苦海,宜川就怨懟的想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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