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一定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初淺在門外聽聞,立馬打起了精神,誰敢對姑娘不利,她就將那人大卸八塊!
第二日一早,蘭春就搬來了厚厚的好幾本詩詞歌賦。
“這是何意?”
“五月見陽日春茶會,吟詩作畫,老太君擔心姑娘在春茶會上作不出詩題不出畫來尷尬,作畫需要天賦,亦非一日之功,是以老太君命奴婢尋來了詩詞集,日日吟誦,找找感覺。”
“那什麼春茶會,我不參加就是了!”
何苦遭這份罪?
楚雲安並非腹中無點墨,只是都用在了算賬上,撥算盤記賬算賬難有幾人能比,但是作詩,還真是不行。
“帝安城世家勳貴府邸的青年男女,或是尋常人家頗有名氣的才子才女都會參加,老太君說,姑娘剛回帝安城,正是融入進去的好時機,必須要參加!”
這最後的一句,是老太君的強硬,必須參加,沒有拒絕的餘地!
“作詩也是需要感覺,不過蘭春姑姑不知,作詩我不行,這作畫我卻是拿手,吟詩作畫,有一樣拿得出手即可,不是嗎?”
她喜歡作畫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師父長的太像從畫裡走出來的人物,師父的無數模樣,都被她描繪進了畫裡。
還有就是記憶裡的那一幕,細雨朦朧的林蔭間,白衣少年舉著油紙傘漸行漸遠,那一刻的場景,那一刻的心境,會刻在她腦海裡一輩子。
因為那是她有記憶裡,第一個接觸的人類,第一個教她識字替她挽發的人類。
那個白衣少年,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還有沒有再被人追殺,是否安然於世?
現在想來,還真是往事如風。
不僅僅是白衣少年離去的這一幕,還是萬靈山脈裡的所有,這世間之景,除了師父,都不及萬靈山脈之景,。
她知道她很難再回去,所以閒暇時,她會將山川河流,將大狼猴妹等等一切,在宣紙上繪出。
安姑娘會作畫,倒是出乎蘭春意料。
“老太君說,詩中之境,內涵豐富,養人情操,女子習內在涵養,總歸是好的。”
楚雲安癟著嘴角,祖母這是鐵定了心思讓她習詩,做個文雅女子。
蘭春又道,“老太君總偏心著姑娘,難免惹其他幾位姑娘們紅眼,又念著姑娘一人讀書習詩孤單,特意請了女先生進府,雅院已經收拾了出來,每日巳時和未時二刻開學,各習兩個時辰。”
“什麼?還請了女先生?”
女先生已經請進了府,這是通知,可不是來與她打商量的。
蘭春離去,初心道,“姑娘,老太君請了女先生進府,榮小郡主的邀學就去不成了!”
楚雲安這才反應過來,“我就覺得祖母突然來這麼一出有些奇怪,一定是蘭春將昨日我男扮女裝駕馬出街之事說與祖母聽,這才請了女先生進府,讓我只能安生的待在府裡!”
楚雲安在這廂抱怨的同時,三房李氏和四房王氏已經領了自家女兒進了福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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